她不会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吧?
有了这个想法季司承几乎两步并作一步夸上台阶,急躁的按了指纹,冲进屋。
啪
的打开灯,客厅明亮起来,他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沙发区那边,茶几上凌乱的杂志中还有她最近的拍摄资料,她经常用的相机也在上面,沙发上有她的大风衣,还有几只掉落在沙发上的化妆笔、口红,四处都是她的痕迹,都是她没离开的证明。
季司承笑了无数下,心口压着的一口闷气终于得以舒缓,此时他一手握着一束玫瑰,一手拿着顾惜的快递盒,他把快递盒丢在沙发上时,无意往沙发上一瞥,‘出入境管理中心’几个大字,醒目的出现在他深邃的瞳孔中,他的眼瞳一点点收缩。
顾惜是陈意好送回来了,天上开始下着毛毛雨,在门口时,保安告诉她,“季太太,您的包裹我给您先生了。”
最近她没在网上淘什么东西啊?
顾惜纳闷。
季司承回来了?
顾惜后知后觉,不由自主的把手贴在肚子上,目光温柔又动情,随后跟保安说了声‘谢谢’。
顾惜进屋在环顾了一圈没看到季司承,倒是看到茶几上躺着的一束玫瑰花,她高高兴兴的捧着玫瑰花,闻了闻,爱惜的抱在怀里,兴高采烈的上楼。
顾惜发现卧室灯也没开,她怕季司承突然袭击她,现在她怀着小包子,不能受惊吓,她先是探着小脑袋进去,发现了黑乎乎的窗边有点点星火。
季司承此刻坐在窗边,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周围烟雾缭绕,周身沉重,
自从她开始备孕后,他再也没有碰过烟了,是遇到了什么烦心是吗?不过,不管什么烦心事,她相信她有小包子这件事,足以让他烟消云散。
“老公,你怎么不开灯啊?”顾惜心情愉快。
啪嗒。
顾惜把卧室里的灯打开,把玫瑰花插进花瓶。
“之前就讲好不许在卧室抽烟,你犯规了哦。”顾惜边说边打开窗和空气净化器,小包子可不能见烟味,很自然地把圆桌的烟盒丢进了垃圾桶里,瞟着他满满的烟灰缸鼓了鼓小脸,“怎么抽这么多?以后一根都不可以抽,不半根都不可以!”又把他手上正燃烧的烟抽开,在烟灰缸里拧灭丢进垃圾桶里。
以后,她还会管他吗?
大概不会了吧。
其实他抽的并不多,大部分都是燃烧到了烟蒂,他的手感受到了痛才丢进烟灰缸。
季司承不回答她,只是一直盯着她看,一刻不离。
顾惜叹了口气,又把桌上的两个空红酒杯扔进了垃圾桶,把空杯和整瓶没开的红酒拿到储物室的酒柜里,气鼓鼓的命令,“以后卧室里所有的红酒都放在地窖去,这个领域禁酒、禁烟禁一切。”
季司承一双迷离的眼盯着顾惜忙碌的背影,不说话。
顾惜边把红酒放进酒柜边说,“老公,我要跟你说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顾惜嘴边的笑都忍不住了。
顾惜转身就被季司承拉进了怀里,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她的嘴,他冰凉凉的口
腔里烟味和酒味并存,淡淡烟草味和红酒的融合,出奇好闻,她很喜欢很迷恋这个味道,然而她更清楚,小包子不能闻这个味道。
顾惜理智很清晰,推了推季司承硬朗的胸脯,“季司承,你先放开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季司承不但没放开,吻得更加凶狠,带着撕咬,她被抵在了酒柜上衣服被他高高推起,咔…顾惜听到季司承解皮带的声音,接着是他窸窸窣窣的脱裤子的声音。
顾惜急了,“季司承,你不要乱来,我们不能这样。”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三个月是危险期,而且这种为问题即便医生不说,作为成年人也是知道的。
季司承冷的一笑,顾惜的双手被他高高举在头顶上禁锢着,他看着她的眼,是痛苦,是隐忍,他的声音低沉谷底,一双眼猩红可怕,“顾惜,我们是夫妻,我们都不能这样,你告诉我,和谁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