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见过?”电梯门关上那刻,薛瑶带着蔑视的光。
顾惜转目看着薛晏,笑容无害,“可能是在季氏新品发布会上吧。不对,应该是在季总办公室的桌上,毕竟你经常去总裁室。”季司承桌上放了他和她的合照,谁都能看见,薛晏自然不会是瞎子!
薛晏语言上没能在顾惜这里讨到什么好处,气呼呼的不说话。
楼梯上到五层时,薛晏眼神傲慢且高傲看着顾惜,“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季司承到底要找个怎么的人过一生。”
“然后了,看到我,令你很失望?”顾惜不气不恼的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里含着淡笑。
“不,只是意外。”薛晏笑着。
广告部在十五楼,总裁室在顶楼,顾惜比
薛晏先出电梯,在顾惜出电梯的时候,薛晏叫住她,“顾惜,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昨天我们还在一起谈到将来的蓝图,我们聊了很久,他还是和当年一样,热血沸腾,想要征服更多的领域。”
“哦。”顾惜没所谓应了一声,往前走。
薛晏按住要合上的电梯,勾唇:“顾惜,他还可以走的更远。”
“那又如何,我不会成为他宏伟蓝图上的绊脚石,他想要的支持,我照样可以办到。”她的摄影展很成功,知名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她足可以站在季司承身边和他风雨共度。
薛晏‘呵’的笑出声,“精神支持?现实中,没有这种天真的说法。你知道企业家威尔泰之所以会取得今天的成就,除了一条对的路,还必须选择一个对的人。”
顾惜挺直了背,继续前行。
薛晏不依不饶,“顾惜,季司承也需要一个对的人,有些人可以陪他一段时间,但不顺路的人终究不顺路。顾惜,你明白吗?你不会是季司承的顺路人,在工作中你们没有共同语言,在生活中,你只会成为他的负担,比如你那个需要大笔钱来康复的父亲,你知道白教授的身价是多少吗?他出诊的费用一天又是多少吗?准确说,我们应该用一秒计算。”
薛晏明显感觉到了生活上这件事戳到了顾惜的痛楚,薛晏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满满自傲,“小姑娘终究是小姑娘,永远男
人的需求是什么?男人的事业永远是第一位,随着社会越来越大的竞争力,他需要的老婆不再是一个只会在家里做做饭干干家务养养花,或者有份微不足道的工作,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他所需要的是在工作上对他有所帮助,了解他的蓝图,能和他一起征服他所想要的领域,在生活上的物质观念和信仰都是一致的,甚至不需要太多语言,对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把对方看做自己。”
顾惜还之她一笑,转身,前步在薛晏身前,在女生当中顾惜和薛晏都不算矮的,势均力敌,不过薛晏气场大,却没有顾惜那股子柔美迷人中又带着几分强势的劲,顾惜目光散散的瞥着她,“薛晏,你自以为你很了解男人,可到最后季司承不也娶了我,而不是你薛晏?”
顾惜这句话扎进了薛晏心里,她觉得只要她够优秀,够资格帮助他征服他想要的一切,可到最后他还是娶了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和她一样,是能够帮助他走的更远的也罢。
偏偏是个只知道让他操心的拖油瓶。
这样她如何甘心?
她把这一切结论归咎于:季司承还没玩够,还没想明白,等他明白了,他会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她薛晏,没有一个女人适合他,更爱他。
顾惜继续:“男人对女人的审视,无非两种,欣赏与爱惜,欣赏一个女人,这种女人注定只能成为工作上的
合作伙伴,爱惜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定是他受众娇,心头宝。所以薛小姐的身份永远都只限于是季司承的合伙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老婆就有种二十四小时在工作的感觉。”
薛晏脸色瞬时惨白,恨天高上的身体气得发抖,指甲紧紧陷入手包之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我犯我我必加倍还回来,这是顾惜做人的理念,“薛小姐,我还要去完成我那份微不足道的工作,恕不奉陪,你嘛,也忙着帮助我老公挣大钱的人,我嘛,也就够养养花草、做做家务。掰掰六,总裁室请上走,对了下次你可以直接坐总裁专用电梯,密码是我的生日,你去问季司承,他会告诉你的。”顾惜笑着挥了挥手,长长的大波卷在身后摇摆,自信又迷人。
“顾惜,你以为季司承是真的爱你么?你可知道我脖子上这条项链的含义?”薛晏又一次喊住顾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