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他了。
季司承买药回来,一个小身子‘嗖’的一下撞进了他的怀里,毫无防备的季司承被撞得后退了一步。
“怎么还哭上了,是不是痛得太厉害?”季司承皱了皱眉头,捧着她的小脸蛋,给她擦了擦眼泪。
顾惜只顾着把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季司承只好任由着她抱着,手又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背。
“好了,没事啦。”
顾惜忽然从他的怀里跳了出去,拿着他买的药,埋头翻了翻,往洗手间方向去。
季司承有些措手不及,安抚她的手,僵在了空中,盯着她愉快的小身影,摸了摸鼻子,轻笑的摇了摇头,叹气:摸女人还真是一种善变的物种,上上一刻还伤心的不得了,下一刻就笑容比花还娇。
“我帮你擦?”季司承跟上去,他还想确认一下到底有多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要。”顾惜边警告他边往洗手间跑,“不许跟来。”
砰…
吃了老婆的闭门羹。
顾惜从洗手间出来,季司承在摆早餐。
顾惜从背后拥着他,环抱在他腰上的扭成了麻花卷,贴在他背吸了吸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还嗅了嗅。
季司承笑着把懒洋洋的她拉进怀里,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目光溺爱,“你是小母狗吗?”
“我是小母狗,你
就是大尾巴的大色狼。”顾惜撇嘴反驳。
“好好好,专门吃你的大灰狼~”
季司承一边盛饭一边说:“医生刚来电话说,早上给爸做检查,他的大脑有了很明显的反应,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真的?”顾惜兴冲冲的外面跑,被季司承一把揪了回来,“干嘛去?”
“看我爸啊?”顾惜毫无疑问的回答。
“都等了这些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半会儿的。先吃饭。”季司承神色几分无奈,更多的是不容反驳。
顾惜撇了撇嘴,只能乖乖听话吃饭。
“爷爷那边你打电话去了吗?”毕竟说到底季曲雅是老爷子唯一的女儿,发生这样的事,最难受的应该是老爷子。
“昨晚打过了。”季司承一边给她夹菜一边答。
“昨晚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顾惜咬着筷子头,眨了眨眼睛问。
细嚼慢咽某人一板正经的胡说八道,“大概你体力不支,睡过去了。”
“……”好吧,问这种自讨没趣的问题。
什么叫她体力不支,明明就是他太无度。
“爷爷,他还好吧?”拔了几小口饭,顾惜有忍不住问。
季司承把盛好的汤放到她,说,“心里多少还是难受,不要担心,我叮嘱过默姨了,让她随时注意一下爷爷的情绪。”
季司承这样说了,顾惜也放心了,满足的把一大碗汤全部喝下。
吃完饭,季司承拿着顾惜的包和外套,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走
吧,看咱爸去。”
季司承一句看咱爸去。
顾惜心里荡出了几道暖光。
顾惜再自然不过的抱着他的胳膊,小脑袋往里偏了偏,“好,看了爸爸,我们回去陪爷爷吧。”
“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