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眸一睁,握住她在他身前乱动的手,深邃湛蓝的眸子凝着风情万种的顾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墩,低声浅语,“季太太,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她说她的心口疼,让我去帮她止止疼。”
“你们俩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邀请拒绝了不是可惜了。”顾惜勾住他的脖子,笑着,季司承大概是碍于她知道这件事,所以才假装的吧,谁不知道前几天夜宿高
娜娜,在头条上轰轰烈烈呢。
“啊…”
这次季司承翻身将她这次季司承没有任何前戏,顾惜疼的颤栗,这个男人真是个衣冠禽兽。
今晚注定难平静啊!
“惜儿,我和高娜娜什么事情也没有。”
迷迷糊糊顾惜听见季司承好像再和他说话,她还‘嗯嘤’的哼了几声,他有一搭无一搭的抚摸着她被爱沐浴过后红彤彤的小脸,俯身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轻声有沉痛的开口,“怎么办?我的心,我怕是守不住,要掉在你身上了。惜儿,我可以放心的把心托付给你吗?你值得我交付吗?”
父母的伤痛像一根钝刺,一直扎在他心间,抹不去也拔不出,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踏出第一步,相信爱情。
“钱,好多钱。”顾惜吧唧吧唧着小嘴,喃喃低语。
顾惜的呓语,清醒了季司承苦的苦闷,他低笑了一声,带着微微苦涩又有些自嘲,果然和这个女人谈感情,就是浪费时间。他披了睡袍,去到阳台,点了一支烟,夹在手指中,并没有抽,任由着星星点点在黑夜中燃烧着,一双眼凝望着灯火阑珊的大地,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顾惜做了一个畅快淋漓的梦。
梦见好多钱,她不用一个月接着一个月凑爸爸的医药费,她拿着这些钱,兴冲冲的交给了医院,李主任联系了国内外最优秀的脑科教授和医师为爸爸治疗。
爸爸的手术成功,小磊被保送出国
,念了最好的大学,他们一家人呵呵乐乐的乡下建了一栋四层楼的小别院,违章建筑被迫拆掉,带头拆塔房子的竟然是季司承,而且还穿着城管的制服,手臂上带着红色徽章,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指挥着强拆的施工队,他们坚忍不拔的成了最流弊的钉子户。
季司承是最帅的城管。
噗…
一想到季司承穿着城管的制服,顾惜压抑不住的笑出声,某人从洗手间出来,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要把她瞪出一个窟窿来,她缩了缩脖子,荡漾在眼里的笑稍有收敛,扬了扬手,“嗨,老公早安。”她以为季司承早离开了,原来昨晚他没走啊,她心里荡开了一朵花儿。
那人并没打算理她,在床边拿了东西就走了。
咦…这可不像他对她的态度,平日对她再怎么不爽,至少还会冷冷的‘嗯’一声,这一晚上睡下来,睡出仇恨了?脸拉这么长,这该是多大的血海深仇啊?
顾惜纳闷极了,她还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季司承经过昨晚一夜,颓废了很多,刚刚他来拿东西,她留意到了他脸颊的清胡茬。
身上还有一股烟味。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顾惜屁颠屁颠的跟上去,撒娇的声音里里外外都是关心,“老公,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看医生?”
砰!!
洗手间的门,被他关上,顾惜吃了个闭门羹,而且还反锁
了,这个男人再闹哪样?
顾惜等在外面,季司承出来,她小狗腿的接下他打领带的活,他没拒绝,脸色还是和之前毫无缓和之意。
“老公,这里还有一根胡子没刮干净,我替你拔了哈…有点痛,你忍耐一下下。”顾惜讨好,细腻的小脸认真又专注。
季司承撇开头,多看她一眼都是折磨。
顾惜猛地下手,季司承轻皱了一下眉头。
“很痛吧。”说着她的小嘴就凑了上去。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