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都这个时候,还一门心思的惦记着大房子。
“先把病养好,房子在哪里又不会跑,少住一天也不会少什么。”季司承拇指一圈一圈轻轻磨蹭她细嫩的脸蛋儿,轻声说。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房子就被别的人占有了。”顾惜嘟囔,似乎真的是在在乎那套房子。
季司承皱眉,“你就那么喜欢那套房子?”
“那是当然。多宽敞,多豪华,好多人都梦寐以求呢?”顾惜回答很快。可是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她真心喜欢不起来,好多人里从来不包括她。
季司
承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将来我们散了,房子我当做补偿送给你。”除了钱这个女人,怕也没什么喜好了吧,这样也好,不至于麻烦。
散了。
他们是要散的。
顾惜先是一秒迟疑,后笑了,笑容依旧妩媚,回答很符合季司承的标准,“好啊…”声色莫名哽了一下。
“可是,老公我真的不想住在这里,我就一感冒而已,用不着住院!”顾惜蹭在他身上卖萌撒娇。
“你还需要打三天的针。”这也是季司承为什么要顾惜住在医院的原因,这个女人很怕打针,要是离开了医院,恐怕再也不会过来了。
第一次,那是他们领证的第一个周末,那晚,也是他第一次来到月畔湖,他输了密码进入大厅,客厅里一片漆黑,季司承以为她先睡了,他穿好鞋慢悠悠的向楼上走去,脚刚往楼梯抬去一步,余光扫过沙发上,一个柔软的身体,卷缩在沙发上潺潺发抖。
季司承把她抱去医院打针,缴费回到输液厅,竟然见她和护士僵持着,她站在墙角,目光弱弱的,像个害怕又无助的孩子。
那晚,她哭的很重,嘴里断断续续的,哭音太深,她人又迷迷糊糊的,季司承没太听清楚,但有一句她重复很多遍:我不要打针,那样我就不会睡过去,你就不会离开。
“我知道。我保证这三天都乖乖过来打针。”顾惜恨不得举手发誓。
最后,季司承还是拗不过她
,替她办了出院手续。
医院门口,季司承身边的顾惜突地原地停下来不走了,先她一步的季司承,回头,凉凉的目光中一丝疑惑还未全然折射出来时,顾惜踮起脚尖、仰头,缠上了他的唇。得逞后,顾惜舔了舔嘴唇,退开时嘴边是得意的笑。
“不要撩-拨我,你承受不住。”季司承的嗓音嘶哑而火辣,那是压抑的内心浮躁与欲望。
“是吗?”
顾惜明白季司承在刻意压抑,小手在他结实的身前一番游走,故意越近雷池,嗓音酥魅到了骨子,眼神迷乱起来,冰凉清甜的唇再一次吻上季司承的凉薄的唇。
嗯…
季司承被她撩拨的忍不住闷了一声,身体紧绷到快要炸开。
这个女人,像一只小野猫,时不时亮出小爪子,总能成功的激起他内心的yu-望
对她的身体,他渴望而迷恋。
这次,季司承没有放过她,重重含住她的唇,大庭广众之下,两人痴缠。
季司承抱着顾惜去到车上,一路两人嘴都没离开过彼此。
季司承将顾惜平放在车上,手摸到车里的遥控,车窗全部被遮挡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