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饭量并做一顿的打算,小狐狸被他里里外外吞吃个干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
第二日醒过来,茯苓和半夏伺候的时候,难得又红了脸。
按理说她们伺候这么久,主子又受宠,这等事情也是习惯了的,可今日一进门屋里就有股子浓郁的似麝非麝的味道,主子脖颈上的痕迹一路蔓延到被子里,实在是叫人有些承受不住。
“主子,那其嬷嬷在外头等着您呢,账本子已经都从正院送过来了。”还是半夏更镇定些,伺候着宋琉璃沐浴时,她轻声禀报道。
宋琉璃浑身都有些酸软,泡在热水里好一会儿才舒服些,闻言还有些懒洋洋的。
“这么快?正院里倒是给的痛快。”
茯苓凑上前,笑着低声道:“许是不想给的太痛快,可正院里如今叫人守着,刘嬷嬷昨日就叫人拖走了呢。”
这消息可是叫琉璎园里几个贴身伺候的奴才解恨得很,如今正院这下场也怪不得别人,只怪福晋太狠毒。
宋琉璃淡淡嗯了一声,并不意外正院里被软禁的事儿,昨日四爷就说了……
想起四爷昨天在床榻间孟浪的话,她忍不住脸色一红,赶紧拍了拍自己脸颊坐起身来。
“我饿了,先用早膳吧。”她制止自己多想,都说有情饮水饱,她还得吃饭,那就是莫得感情!
用完早膳后,那其嬷嬷才开始跟宋琉璃禀报府里的事儿。
与此同时,年氏已经收到了
京城那边来的飞鸽传书。看完信,她冷着脸捏碎了一个茶盏。
吓得年羹尧一口茶噎在嗓子里,咳嗽得脸通红。
“谁惹你了?”谁这么不长眼惹这个阴货啊!
“立刻收拾,准备启程回京。”宋疏寒推开一巴掌年羹尧那张碍事的脸,冷冷地对着听叶吩咐道。
年羹尧挠了挠光溜溜的脑门儿:“不是说要十一月再走吗?这么早回去会叫万岁爷忌讳吧?”
毕竟新皇马上就要登基,他们这手里有兵权的实在是不宜赶这个时候回去,没得叫人寻思他们想趁机作乱呢。
宋疏寒翻了个白眼:“你该什么时候回什么时候回,我自个儿先走。”
“不是,你就这么抛弃我啦?说好的生死相随呢?”年羹尧一副怨妇碰见负心汉的样子嚷嚷,“有了妹妹,兄弟就不要了呗?我吃醋了!”
他也不笨,能叫这阴狐狸这么急不可待的回去,除了宋琉璃也没别人了,他心里酸酸的!
宋疏寒温和地笑了笑:“妹妹自然是拿来疼的,但我也不介意多一个妹妹。”
“艹,你嫂子介意!”年羹尧什么酸劲儿都没了,立马捂住某个地方跳开,“我叫人安排车马,就不送你了,京城里见!”
等年羹尧这憨货走了以后,年氏脸色才又冷了下来:“飞鸽传书给年大,让他联系宫里的钉子,若是德妃不老实,透漏给影卫,把脏水给我泼回去!”
“是!”听叶点点头,立马去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