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后,玉娇先行被搀着送入了喜房,而裴疆则在外边陪客人喝酒。
而这喜房的院子,是玉娇的父亲就把玉府旁的一大块地给买了下来。在玉娇随着裴疆去了榕城之后,才开始建的。
建好后,就凿了墙开了个门,让两院互通。等他们回来后,也全部完工了。
在母亲身边的嬷嬷出了屋子外后,玉娇便立刻把喜扇给放了下来,边敲着自己的细胳膊边埋怨:“成个亲怎就这般累人……”
桑桑端了杯热茶过来,喜盈盈的笑道:“小姐方才是没看到姑爷穿着红色喜服的俊颜,见了后肯定就不觉得累了。”
别人好不好看,玉娇没兴趣,可说的是自己的准夫君,玉娇顿时来了兴趣。望着她们二人,一双眼眸扑亮扑亮:“到底有多好看?”
桑桑和青菊都抿唇笑。青菊回道:“奴婢们怎么说得明白,小姐一会亲自见了,便不就知道了。”
玉娇瞪了眼她们俩:“你们俩个丫头,尽知道埋汰我,我就不应该把你们也带到这院子的。”
故作生气,随手拿过桑桑手的茶饮了一口,而心思也转到了裴疆的身上,想象着裴疆穿着喜服的模样。
玉娇越发的觉得裴疆长了一幅极好的好皮囊,她越看就越是欢喜。
“姑爷俊,可咱们小姐今日也比好看得紧,姑爷要是见了,定然连步子都迈不动了。”桑桑连忙讨好道。。
玉娇娇嗔:“我就是不施脂粉,他也迈不动步子。”
就前些日子。自己就寝时没有上妆,也没有梳头,裴疆还不是一样赖在她的床上不肯走。
这时玉娇的肚子微微响了响,摸了摸肚子,朝着桑桑吩咐:“你快去厨房给我寻点热乎的来吃。”
今日母亲说什么都不肯给她多吃。说免得到时候急着上茅房,又或者是说吃多了穿喜服不好看,所以从辰时到黄昏,她也就吃了一点点的东西垫肚子,现在饿得慌。
桑桑应声便退出了新房。
桑桑去了好一会,这会天色也全然暗了下来。
玉娇心念着母亲说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些什么,但母亲都这么神秘让她自己一个人看,她又怎能给旁人看到?
想了想后,便支开屋中的青菊:“青菊你去与福全说一声,让他看着点姑爷,别让他喝太多,另外再去准备些热水回来让我梳洗。”
青菊点头:“奴婢这就去。”说着便离开了屋子。
等到青菊离开。门一关上,玉娇便立即站了起来,快步的走到了梳妆台前,拉开一个个抽屉来寻找母亲说的东西。
半晌后,在最末的一个抽屉中找到了母亲说的是小盒子。
巴掌的小盒子,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玉娇心道母亲莫不是把传家宝给了她?
玉娇走到了桌前打开了盒子。看到里边的东西,微微皱了皱眉。
是一个羊皮小札。
玉娇把小札拿了出来,放下了盒子。
随后慢慢打开,待看到羊皮小札上边的画,脸色“噌”的一下直接红透了。
忙把羊皮小札放到了桌面上,双手捂住了眼睛。
她母亲给她的竟是这种羞人的东西!
羞赧了片刻,玉娇又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她连更为羞人都看过了,还怕这些小人画?
如此想着,玉娇慢慢的打开了一条指缝,偷偷地瞅了眼桌面上摊开的羊皮小札。
看着看着,眉头也就皱了起来。
这画得实在是太粗糙了!
那男的小人一看就是羸弱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哪比得上身姿挺拔,胸膛宽厚,腰身结实的裴疆!
可虽是如此,但玉娇还是看的面红耳赤。许是看着这小札,脑中浮现的是梦中自己与裴疆无尽缠I绵的场景,一时口干舌燥得很,就是连身子都有些烫。
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用一个小手指慢慢的推开了其余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