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印象中,厉南谨并不是将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的人,可现在竟然主动抱着自己。
“温悦,等事情结束,我们再举办一场婚礼好不好?”
补办婚礼吗?
温悦顺势想着,抿唇道:“其实有没有婚礼都没事,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了。”
她并不贪心。
那些形式温悦并不在意,她要的只是厉南谨的心。
厉南谨没答,只是在女人额头吻了吻。
亲密的动作像极了教徒膜拜,厉南谨缱绻地吻着温悦。
他还是没将慕时笛做的事情告诉温悦,厉南谨没办法赌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温悦,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会怪我吗?
温悦今晚总觉得厉南谨不对劲,但她还是没问。
有时候,一昧的追问反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
翌日,温悦醒了后厉南谨已经去公司了。
来到餐厅,温悦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此时佣人从外拿进一个信封。
“太太,这好像是寄给你的信。”佣人说着将信封递给温悦。
温悦接过信,没有封面,也没有任何标识。
狐疑下温悦拆开了信封,下一秒,温悦的脸彻底僵住!
信封里全是照片,照片上的人赫然是被关着的温母!
而温母旁边,赫然是慕时笛。。。。。。
温悦的心跳有那么一秒停滞。
怎么会。。。怎么会是慕时笛。。。。。。
“太太,太太你没事吧?”佣人见状立刻关心道。
温悦怎么看了眼信封里的东西,脸色难堪成这样?
此时的温悦控制不住颤抖的双唇,嗓音已经完全走调。
“这是谁送来的?”
将满是照片的信封送到自己手中,是想告诉她什么吗?
那天温悦并没有看到慕时笛出现在温母出事现场,但照片上的女人赫然就是慕时笛!绝对不会有错!
“这个我不太清楚,一早就在邮筒里了。”佣人如实回答,“是有什么不对吗太太?”
“没、没事,你先去忙吧。”温悦怕自己下一秒就喘不上气。
脖颈似是被人死死掐住,窒息的疼痛取而代之。
佣人虽有疑惑,还是离开了。
餐厅只剩下温悦一人,胸闷气短的滋味并不好受。
温悦死死捏着手中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