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轻很浅。
我条件反射地伸手推住他,可悬在空中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扣在了床板上。
陈俞放在我腰间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我的衣带,却安分地没再乱动,带着一股试探的意味。
直到我呼吸渐深,他才松开了我,微哑的嗓音含着些笑意,「明日记得把你的感受也写上。」
我被他亲得脸红,「什么意思?」
「说不准可以再送你一服药,回本。」
「……」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这事了?
不过我能有什么感受,我又没喝。
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便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似乎已经晚了。
「大人,不是说详谈吗?」我问。
「不是在谈吗?」
「……」
……
第二天早晨我醒了的时候,陈俞已经上朝去了。
据小翠所说,陈俞今日走出房门的时候神清气爽的,还说明显能看出他今日心情不错。
我听完,咬着牙爬起来,就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纸。
字迹很好看,看得出是陈俞写的。
上面写着清晰简单的几个字,是对老板说的:还行,继续努力。
想着我的银子,我才忍着没把这纸撕掉。
这药岂止是还行?
我把这药买来,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
不过没关系,药没了,陈俞就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吧。
十六
午后,我去了趟池府。
我爹身子恢复了许多,我娘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听说皇上也派人去查了刺杀我爹的人,不过还没有结果。
我并没有将刺杀的人就是叶润告诉我爹娘,只提醒他们出门行事要多多提防。
叶润自然是想方设法地隐藏自己,而且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直到下午我才回来。
我走在大街上,快到府上的时候,一个老百姓打扮的人面无表情地与我擦肩而过,我手里便莫名多出了一封信。
我皱了皱眉,等我反应过来然后回头看去时,那人已经淹没在人海了。
我攥着那封莫名其妙的信,抿了抿唇,还是快步回了府。
我刚走进府,便有人走上前来禀报,这人是陈俞的贴身侍卫,名唤殷明。
「夫人,今日皇上急招,大人前脚刚回来后脚便被派去湛州了。」殷明低头想了想,也没想出个什么来,继续说道:「属下也不知是去做什么,不过大人这几日都不在府上,可能要过几日才能回来,大人让属下留下,夫人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