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宴收拾了下就要出去,身后的衣服被拉扯了下。
他回头,看到洛嘉含糊地喊住他:“陪我睡。”
大概是怕柏宴误会他的意思,洛嘉又补充了句:“单纯睡觉。”
你可别想些有的没的。
声音拖得慢,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柏宴意外地低头望着向他撒娇的人,这是相当罕见的。
柏宴目光柔和地仿佛融化的一捧雪,可惜房间内无人察觉他的变化。
柏宴将餐盘搁到一旁,退了外衣上床,将人整个抱到怀里,顺便帮他按摩使用过度的腰。
洛嘉指挥着他往左往右,又往他肩上蹭了蹭,趁着睡着前,说起刚才手机上看到的新闻,感到很有趣:“这两天,气象学的学长学姐们都快崩溃了。”
柏宴被蹭的没脾气,心不在焉的:“怎么?”
洛嘉说起那晚流星雨大集会,又是毫无预兆的,打破周期规律的,“另外还有,你注意到了吗,南清市都晴天快两个月了,以往本市可都有梅雨季的,现在这气候还不够逼疯他们?他们都想转系去学宇宙起源了。”从宇宙变化来研究气象学,不得不说这也是个新的研究方向。
柏宴若有所思,抬头看向窗外的灿烂光芒。
柏宴抱着怀里的小太阳,不置可否道:“那就下点雨。”
洛嘉快睡着了,笑了出来:“你说下就下,真当自己无所不能啊!”
柏宴不言,将洛嘉翻了过来,低头去寻他的唇,轻易地撬开。
“唔!”
唇上的温软,将洛嘉的惊呼吞了下去。
洛嘉一看他有向下的趋势,有点烦躁,这么多天还不够你造吗。
他半睁眼,晨光中的男色惑人,洛嘉就像所有昏君那样,口中说着要上朝,半途就被诱惑地拒绝不了。
洛嘉转念一想。
要是忍太久,说不定又会像之前一样几天几夜,想想就不寒而栗。
不然。
先这样吧。
新的潮热将他席卷。
……
洛嘉足足休息了两天,睡得昏天暗地。
这天早起后,柏宴说要去趟公司拿东西,洛嘉趁着这个时间,慢吞吞地来到那间让他有点在意的顶楼画室。
洛嘉首先看了眼地台附近,那天掉下的绸布已经不见了。
也不知道是柏宴拿走的,还是佣人,洛嘉不自在地挪开视线,观察起这间画室。
白天它的玻璃穹顶上,有一层半透的遮阳幕帘,光线若隐若现照在那此起彼伏的白色布料上。
第二次过来,
依旧相当撼动洛嘉的眼球。
这些画作太多了,还都被隐蔽地藏了起来,加之这里被称为柏家的禁地。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洛嘉也不例外。
洛嘉推测是柏宴平时画的,只是原著里也没提起柏宴的爱好里有画画。
这间房原本应该是用作书房的。
这个改变,让洛嘉意识到,可能与他有关,这也是他特意上来的缘故。
身后传来脚步声,柏宴不知何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