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停不了。?[(()”
洛嘉脱口而出:“禽兽。”
大概是没被人这么形容过,男人为他清理的动作停了。
洛嘉还以为是自己说得太狠,正要缓和气氛,却没想到男人就着刚才的亲吻,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轻言慢语:“那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这形容。”
延着袅袅水气氤氲起熟悉的气息。
像是清晨朝露在花瓣上凝成的第一滴露水,清冽又馥郁。
没多久,水池里水花四溅。
第二天清晨,柏家花园里,园丁在修剪草坪,青草混合着泥泞的味道钻入室内。
一只手臂无力地从绵软的羽被中钻了出来,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瘢痕,美得妖冶又破碎。
随后被身后更结实有力的大手牵制,一同落到被子上。
洛嘉没动,身后就是男人熟悉的胸膛,他呆愣地望着不远处白色纱帘随风卷起的画面。
洛嘉这是还没睡醒,进入大脑放空状态。
男人的手圈住他,四处游走。
“别…”
洛嘉不由颤了下,昨晚的种种画面再度回忆起来。
柏宴在他的脖颈上细细研磨:“不做,就抱你。”
洛嘉冷笑一声,他现在对柏宴的自制力一点信心都无。
洛嘉怕擦枪走火,拍拍男人的肩。
“我饿了。”
男人停了缠绵:“想吃什么?”
洛嘉为难他:“满汉全席行不行?”
“行是行,就是需要点时间,会做的师傅要从外市接过来。”
得偿所愿,还远超预期后,柏宴整个人凌厉的气质都柔和了许多。
洛嘉无语地扔了个软枕过去:“随便整点,我好累。”
我瞎说的,你不会听不出来吧。
男人接住隔空投物,啾了他几口,套了件衣服,出了房门。
这些天洛嘉的日常需求都由柏宴包办,想到这几天的疯狂,洛嘉想就此钻入被子不出来。
清醒后再回头看,对这几天任由柏宴为所欲为的自己简直不忍直视。
洛嘉,你堕落了!
柏家的人不会知道吧,洛嘉以为最多疯一晚,第二天他就装作没事回家。
谁知道柏宴仿佛能缠到永无止尽,在他喊停的时候他还能感到柏宴有点不满足。
太过分。
太欺负人了。
洛嘉吸吸鼻子,有气无力地躺回床上,终于想起被冷落许久的手机。
几天前柏宴在中场休息时,给他们两都请了假。
洛嘉现在才知道柏宴用了什么理由。
考察新项目,需要和洛嘉去一趟外地
()(),现在就有不少信息部的同学和他打探消息€()_[((),问他需不需要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