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柏宴轻描淡写地将青年控制在茶几l上,那青年脸色发青,看上去痛苦极了。
柏宴嘴角含着笑意:“是什么给你们错觉,觉得我脾气很好?”
经理是真的怕自己一时起了贪念,闹出人命,他试图请求柏宴网开一面:“柏少,哪怕无法代替,当个给您解闷的玩意儿也是好的。”
“玩意儿,你在侮辱谁?”
“若一个人能随意被代替,只能说明那个人本来就不重要。”
柏宴淡淡说完,在青年
快缓不上来时松开了手。
他丢下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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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忍不住腿软跪了下来。
青年捂住脖子,拼命咳嗽。
刚才那瞬间他真的以为柏少要杀了他。
这家会所是吕卫阳问家里要来管理的,出这种事他责无旁贷。
他脸色很差,第一时间解雇掉经理,又将青年的情况问个底朝天,得知青年因为整容欠了高利贷。他打电话给高利贷的催收人,让他们将人领回去,做一行爱一行,好好催债。
吕卫阳看大家担忧的眼神,让他们继续玩。
“我去看看阿宴。”
他是在走廊尽头找到人的,红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一个从不抽烟的人,这些年烟瘾犯得频繁。
对柏宴来说,宋恩霖的离开不是一把利刀子,只进出一下,通过时间就能慢慢痊愈。
而是连绵不断的钝痛,那潮湿的疮口就没愈合过,不断在折磨着神经。
柏宴吐出一口薄烟,望着远处高架上移动的车辆,车灯如一条条霓光彩带穿梭着。
柏宴的神情残留着一丝化不开的阴霾:“阿阳,我想他了。”
…
洛嘉的生物钟让他到点就醒来,寝室里的两人还在睡觉。
他轻手轻脚地洗漱,趁着清晨人少,他先在附近逛了一圈。
这学校占地面积很大,如果要逛完全程可能需要大半个小时,看来是时候安排一辆自行车了。
洛嘉看时间差不多,也没继续逛,根据校园地图来到食堂。
等到排队轮到他时,他才想起自己没来得及办饭卡,他打算去另一个窗口办理时,身后的女孩发现了他的窘迫:“你选吧,我帮你刷,待会打钱给我就行。”
“这会不会太麻烦?”
洛嘉一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居然是老熟人,艾琼。
艾琼本来心情有点糟糕,昨天的聚会因为那个赝品给毁了。
大家都想到了那个永远不可能参加聚会的人,后面直接散了。
艾琼回去的路上,被勾起了回忆,默默哭了很久。
今早起来敷了很长时间的鸡蛋,她都那么难受,何况是见到宋恩霖最后一面的柏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