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柴桑:“啊--”的一声,然后捂住嘴,作状的咳嗽了声,才放下手,道;:“对不起,这圈子太小了,绕来绕去的,就绕到他身上为了。”
阮莘无所谓的切了声,轻推了她一下,说:“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我哪里是故意的,就是说到这个事情了,我正好跟你说下嘛,其实还有一件事。”柴桑又挤过去一点。
阮莘感觉今天的柴桑真的有些奇怪,一点都不像她,要知道在她跟李询面前,她一点都没有在外面那种高冷美人的样子,但是讲话从来都是干脆利落,哪里像今天这样子为了。
“还有几件事,你一次性说吧。”阮莘倍感无语。
柴桑见她这副模样,润了润嗓子,才开口:“其实吧,我前几天跟许秋一起吃饭的时候,听她说,她跟萧政过段时间,就会跟家里摊牌,宣布离婚的事情。萧家现在的掌权者虽然还是萧政他爸爸,但是最大的股东却是他,当初出事,是他解决的,他跟许秋结婚,也是为了稳住公司,打压他那个后妈,反正这里面具体的弯弯绕绕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许秋呢,跟他结婚,也是有自己的目的,家里催的紧,她妈妈更是拿生死来威胁,她只能相出这个办法暂时稳住。”
“现在只要她跟萧政离婚,许家父母也不敢再催促她了,可以说,她用这两年换取她往后的自由。”
阮莘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毕竟说来说去,她都在讲萧政跟许秋的事情,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还跟我问起你的情况呢,还说什么,萧政心里放不下你之类的。”最后,她说了这么一句。
阮莘哦了声,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咱们就睡觉。”
柴桑:。。。。。。。。
“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不是在替他说话,那种人也没有什么好替他说的,就是闲聊而已。”柴桑解释了一句。
阮莘:“嗯,我知道。”
“哎,男人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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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聊天的结果就是早上起不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方醒来,午饭还是阮溯做的。
吃完午饭,柴桑便离开了。
阮莘在家呆了一会儿,又被李询的一个电话给叫出去。
他刚换了个新房,想买点家庭用品,不知道买哪些,让阮莘过去帮他参谋一下。
“我看你这里什么都不缺,唯一却的就是厨房那些东西,你想请个人来做饭的话,那就去买咯,如果不准备请人做饭的话,我想你买那些东西也是浪费。”阮莘在他的房子里面转了一圈,发现其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