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的。
那个渣男身边不仅有所谓的白月光,还有数不清的情人,更过分的是,连孩子都搞出来了,哪怕是这样,在柴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还不愿意。
他一边自己潇洒快活做尽渣事,一边又拖着不给柴桑自由,他有钱有权,拿着柴家做威胁,柴桑只有一再妥协,这种日子,光想就知道多么可怕。
“桑桑,恭喜你!”阮莘开心到眼眶都红了起来。
见到她这样,当事人的柴桑反倒是安慰起她来了,“好了,傻瓜,哭什么哭。”
李询:“人家这是替你开心,喜极而泣。”
柴桑白了他一眼,一脸用得着你说的样子。
阮莘早已习惯他们两人这副不对付的样子,见此,她忍不住笑了声。
李询看了看她,嘴角微微一弯,说:“真搞不懂你们女人,又哭又笑的。”
柴桑接过他的话,“你要是搞得懂的话,就不会单身那么多年了。”
李询切了声,道:“我才不自讨苦吃,女人太麻烦了。”
柴桑:“我们阿莘就不麻烦啊,我看你平时不都对人家挺贴心的。”
阮莘有些无语,瞪了柴桑一眼,怪嗔着道:“桑桑,你胡乱说什么呢。”
柴桑这下是但笑不语,不过眼里那揶揄的样子很是明显。
李询只是嘴角噙着笑,并未再说什么。
好在,话题很快便被解开,这顿饭几个人吃得其乐融融的。
饭后,李询去结账,阮溯去上洗手间,柴桑则拉着阮莘的手往外走。
“你猜我刚刚在停车场遇到谁了?”一停下来,柴桑便冲她说道。
阮莘见她一副神秘的样子,失笑了声,道:“我猜不出来,遇到谁,你直接说不就得了。”
“那我说了你可别不开心。”柴桑睨了她一眼,说完这话,不等阮莘回答,她便继续说下去:“我遇到萧政了,你说巧不巧。”
阮莘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不过内心却没有一丝波澜,她哦了声,轻描淡写道:“这不很正常吗。”
“两年多了,这还是第一次,正好你又刚回来不久,我当然觉得很巧了。”柴桑不由得感叹着道。
阮莘低头轻笑了声,这时正好李询跟阮溯两人走出来了,她们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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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柴桑跟阮莘回了家,自从阮莘回来后,她经常在这边借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要么谈工作,要么谈生活,未来,就是不谈过去。
不过这天,柴桑却忽然跟她说起了萧政。
“阿莘,我听说她跟许秋只是摆酒,并未领证,而且他几乎都在京都那边,很少回来,所以他们俩人这个婚,说白了,大概就是做给萧家人跟许家人看的。”
阮莘拢了拢被子,默了片刻,才说:“干嘛突然那么八卦,说这个呢。”
柴桑抿了抿唇,犹豫了下,道:“之前有一次,他应该是喝醉了,半夜打电话给我,说想找你,还问我怎么联系到你之类的。”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柴桑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桑桑,他并未真正的喜欢过我,而且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所以,以后关于他的事情,咱们不说了。”那天求他的场景,阮莘至今想起来还格外清晰,正是因为永远都忘不了他所说的那些话,所以才不愿意在提起。
柴桑听到她这说,应了声行,便不再继续。
两人均沉默了起来,四周有些安静,阮莘发呆一样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的开口;“除了江小熙没了这件事让我格外痛心外,对于我来说,这两年的日子,是我长这么大过得最轻松的,我真的不想再过过去的那种日子了,我很害怕,我现在想攒多点钱,等阿溯能独挡一面了,我就能去做一些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讲到这里,阮莘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柴桑追着问:“那你就想这么单着过一辈子。”
“感情的事情,谁知道呢,这个顺其自然吧,我虽然现在想着不会再谈恋爱,但是可给你保证不了,说不定哪天遇到个长得好看的,人好的,又喜欢我的,那动心也是有可能的,我又不是神仙,人嘛,总有七情六欲,只是目前这七情六欲不在我的规划中而已。”
柴桑撇嘴,道:“李询不好看吗?还有启胜的那个傅启周,不也挺不错的,我看人家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阮莘有些无语她又提起李询,她侧过身,嗔了柴桑一眼,道:“李询是兄弟,而且人家也没表现出对我任何的男女之情,你能不能不要乱点鸳鸯谱。傅先生那就算了,我驾驭不了。”
“李家那么乱,人家李询是舍不得拉你下水,这才不敢明确的表达自己的心思,但你看他做的那些事情,哪件不是掏心掏肺的,平时那么混不吝的人,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