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裴宣很新鲜,比梅子酒还要解渴。
她眨眨眼,几个瞬间,裴宣深吸一口长气,修长的手来到崔缇腰间,眼睛一闭,作势要扯下那雪白的中裤。
这回换崔缇无措了,紧紧捂着裤子,脸涨红,软软的手掌贴在裴宣温暖有力的手背:“我、我自己换。”
“……”
轰的一下,热意浮上来,裴宣闹了个大红脸,庆幸她的娘子看不到她此刻的窘态。
哪知崔缇不仅看见了,还看得真真的,看着她从脸红到脖子红,揉揉脸,又搓搓耳垂,她仗着崔缇目盲做了好多有趣的小动作,这些崔缇都见着了。
中裤换下来,崔缇盖着锦被探出圆圆的脑袋:“夫君……衣服。”
裴宣晕晕乎乎地递衣服给她,不小心撞见她胸前的那朵金莲,心怦怦的。
一间屋子,一张喜床,这个怦然心动,那个小鹿乱撞,可怜了守在门外提心吊胆的白鸽。
白鸽快急死了。
眼看给二老敬茶的时辰快到了,人还没出来,她耳朵要支棱成兔子了只能听到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声,人都醒了,至于这么磨磨蹭蹭,这是闹啥呢!
新妇误了时辰敬茶可要被念叨的。
她家姑娘目不能视动作慢吞吞,郎君怎么也陪着胡来?
她一颗心火烧火燎的,砰砰拍门:“姑爷,起床了!”
白嫩的足嗖地一下钻回被子,裴宣想笑,忍了忍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崔缇暗恼她笑,更暗恼前世三年的相处害得她没法完全适应夫君是女子的事实。
女子的脚哪能给男人看?便是夫君,也是要夜里才能瞧上一二。
她咬着唇,气裴宣这个货真价实的姑娘扮了男装,气她眼睛好使,盯着人的脚乱看。
等她气消了,裴宣已经下床落落大方地更衣。
一水的红色堆在脚踝,更衬得她肤白如玉,猝不及防瞧见她不盈一握的软白腰肢,崔缇急忙闭眼,胸脯起起伏伏,颇有点心浮气躁。
“娘子。”
裴宣换好衣袍,撩起衣摆蹲下。身为坐在床榻的人着袜穿靴。
精妙的玉足捧在手中,她气息微乱,抬眸见崔缇更不堪承受的羞臊情态,君子端方的裴郎君眼中盈盈浅笑:“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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