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哭起来。
“你们问我这些做什么?我本来就是个普通女孩子而已,我哪里记得那么多,知道那么多呀,何况我在家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伺候王爷左右也足够证明我的心意了,你不领情就罢了,还让这个狗屁县主领着这么多人来欺负我,这不是仗势欺人是什么呀,呜呜呜……”
然而她一哭,在场的人都露出了几分了然的神情。
大家都不是傻子,也没必要把人耍得团团转。
那位一直站的距离徐青黛比较近的国公夫人上前说道:“魏瑶公主,我们尊敬你,是因为你是我们国家的客人,可是说得好听的,您是来做客,说得难听呢,您就是个人质,做人质还要如此搅风弄雨,当真觉得我们朝中无人好欺负是吗?”
“就是,不过是个区区西北偏远小国的公主,也敢跟我们永安县主比,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
国公夫人一起头,就开始有不少人站出来奚落魏瑶公主。
此刻的她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就是想要装委屈都装不出来了。
可是更加打脸的事情还在后面。
徐青黛冷笑着上前,看着魏瑶咋舌叹气。
“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公主之尊,要什么有什么,非要巴巴地跑到这异国他乡来受委屈是干什么?你以为在西北你能够要风得风要雨的雨,这世界就围着你一个人转了吗?你错了,这里不是你的故乡,更不是你可以随意放肆的地方,明白了吗?”
徐青黛的话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瑶公主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徐青黛。
而这个时候,杜玉衡突然走上前来。
魏瑶眼中重新燃起一点希望,眼神发亮地看着他:“王爷……”
可杜玉衡只是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荷包摔在了她的脸上。
后者眨巴几下眼睛,好容易才聚焦到怀里的荷包上,当看见荷包的瞬间,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像是见鬼了一样连连往后缩了几步,把荷包扔在了地上。
“这、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杜玉衡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敢撒谎?本王倒是没想到,你本事不大野心不小啊,趁着本王昏迷的时候就妄图在药里下迷魂散,好让本王贞操不保,现在又在这个劳什子宴会上故技重施,当真以为本王身边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见事情已经败露,魏瑶惶恐地摇着头,弯下了她高贵的膝盖,跪在泥地里冲着杜玉衡磕头求饶。
“王爷,我都是被我身边的丫鬟乌月迷惑的啊,这药也是她弄来给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呀!”
面对她的哀求,杜玉衡却朝着一边的角落开口。
“乌月,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