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也欣慰地笑了。
“那奴才就不打扰县主您和诸位夫人小姐小叙了,奴才告退。”
“好,喜总管慢走!”徐青黛屁股都没挪动一下,用目光送走了喜总管。
可是这方唱罢我登场,那些夫人和小姐们都盯着徐青黛身上和手边的东西研究了起来。
“县主,你这身上的披风怕不是最珍贵的蜀锦吧?”
这蜀锦是真正的物以稀为贵,就连真金白银做的衣裳都比不上一匹蜀锦。
徐青黛低头看了看,不确定地说:“大约是吧,我家里有好几件呢,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华丽的颜色,平常都不怎么穿。”
她是说的老实话,可这就让拿着自己衣服炫耀的魏瑶落了下乘。
人家这蜀锦的衣裳都只是寻常尔尔,她一件金丝银线的衣裳都能够拿出来显摆,还真是穷得意。
紧接着,又有人把目光聚焦到了她桌上的玉盏,和手中的玉杯上。
“这玉盏怕也不是凡品吧?”
“这哪里是玉盏啊,这分明就是琉璃盏!这是最最顶级的火淬琉璃,因为长得像是玉,所以十分珍贵,就算是经年的老师傅都难得做出来一件!据说烧窑里一万件才能够出一件玉琉璃呢!”
“真的呀?那这不是很珍贵吗,竟然给县主拿来呈葡萄呢!”
“这葡萄也不是一般人吃得上的呀,没听说吗,拢共才两株,一株在太后太妃那儿,还有一株就给咱们县主吃着玩儿呢!”
“要我说啊,还是县主这手里的玉杯最金贵,看看这水头,再看看这皮色,啧啧啧,怕是最好的籽料坑里也找不到这么好、这么完整的一块玉料,皇后娘娘还真是阔绰,不拿来做首饰,竟然拿来做杯子!”
……
这么多人围着她研究讨论,徐青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就是平常皇后娘娘招待我用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吧。”
她还心存侥幸,毕竟她平常都是用惯了这些东西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那位国公夫人玩笑道:“也就是县主您可以这么说了,我们能够看见这些东西一面,那都是三生有幸的!”
“是啊,都是沾了县主的光啊!”
徐青黛和众人说说笑笑,那头再一次被冷落的魏瑶在崩溃的边缘游离。
“又是她!又是她!怎么每次都是她!什么都有她!”她一下下揪着已经成了玉米须的手帕子,乌月在一边胆战心惊。
魏瑶摆的han酸果盘不如人家的稀罕葡萄。
魏瑶送的琉璃盏、翠玉也不如人家的茶杯盘子珍稀好看。
魏瑶穿的衣裳更是比不上徐青黛的一件披风。
区区几个回合,已经彻底让她的自尊自信遭受了毁灭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