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只可是我府上的看家宠物,是您不请自来所以才被喷了一身口水,您说说,如果有个人要偷偷跑到人家家里去,人家的看门犬把他给咬了,这难道还要赔钱吗?”
“这……”婢女哑口无言。
她自知自己说不过徐青黛,这件事情暂时只能这么作罢,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没好气地说:“哼,这件事就暂时算了,我们公主要举办一个宫宴,给你也带来一份请帖,拿着吧!”
说完,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张被她揉的皱巴巴的红纸。
听着她施舍一般的语气,徐青黛并没有立马接过来,只是问:“请问,魏瑶公主的‘宫宴’办在何处?又有哪些人参加呢?”
那婢女登时就又得意起来了,浑然忘记了刚才的窘态。
“自然是在你们的皇宫里了,邀请的可都是在朝大官的内眷,那位圣上可是特意准许我们公主用皇宫最好的御花园来宴请自己的客人呢!不是谁都可以去的!”
她说的一脸骄傲,仿佛这里就是她们自己的地盘似的。
结果说完却听见有人偷偷暗笑。
她眼珠子一瞪看了过去,却发现是徐青黛身后一个盘着少妇发髻的女子正在偷笑。
这婢女哪儿忍得下去啊,正好借题发挥了,当下便发难道:“好一个不知道规矩的东西!快来人给我把她打出去!”
然而,她这话一说出口,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先是眼前的徐青黛,刚刚不论婢女怎么说她都是笑脸相迎的,此时脸色却忽然黑了下来。
在她黑脸之后,整个徐府上下全都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畏缩地挪动了几下脚步,却硬着头皮说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徐青黛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是谁?难道还能大得过我们公主不成?!”
徐青黛都快被这个婢女给蠢哭了。
“我真替你家公主感到悲哀,怎么就遇见了你这么一个猪队友!”
“什、什么?你骂我是猪?!你知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骂我就等于是骂我们公主,你等着被砍头吧!”
“砍头?那也是你先被砍头,这位是我的嫂子,也就是永安县主的嫂子,巡防营校尉的嫡妻,户部侍郎曹大人的嫡女,定远侯的嫡长媳,你所说你有几个脑袋得罪人家呢?”
徐青黛轻描淡写地说着。
可那婢女越听越心慌,却又不甘心被压下一头,登时就无赖地说道:“我管你是谁!总之得罪了我家公主就要被砍头!还要黥面!”
婢女的气焰空前嚣张了起来,甚至挥舞着那双手像是想要划向徐青黛稚嫩的脸庞。
这故意毁人容貌的行为,足见那位魏瑶公主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行为有多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