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看似雍容亲切,但其实内心高冷非常,寻常人是绝不会轻易搭话的。
但今日大概母女心连,她对我旁边这颗天菜也颇为青睐。
借着饭菜han暄了几个来回。
天菜这会倒不是刚才那会的拒人千里之外了,反倒情商爆表,把我妈夸得心花怒放。
往我爸办公室走的时候,整个人一股如沐春风的气息。
行啊,老少通吃,市场挺大。
她一走,窒息的沉默随之流淌我二人之间。
我自顾自吃完我的饭,把饭盒一收准备睡个午觉。
小狼狗清朗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讨好,
「我可以叫你钱钱?」
哟,还记着刚才的对话呢?
变脸堪比翻书啊兄弟,
还钱钱?
我凭啥是个dog?
我眸子都懒得抬,语声倦怠,
「请叫我——超有钱。」
5、
这周剩下的几个工作日,我严格秉承了周一在马桶上定下的人生哲学——少笑少眨眼少做表情。
所以,不少超氏集团的访客,都隐约闪过「这个公司可能是拖欠员工工资致使员工精神失常」的念头。
谢猗,就那个新同事,见着我,就像见着ròu的苍蝇。
真的烦,毫无气节。
折腰速度比某签射得还快。
白瞎了这张脸。
讲道理,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瞥了一眼他这个性的板寸头。
父母有文化,奈何孩子发育偏差。
时代的碰撞。
我边吐槽边打开饭盒。
真的好香。
谢猗拿捏得真的准,我没别的缺点,就是往死了挑食。
太辣的不吃,太咸的不吃,太甜的不吃。
这都不算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