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午还有手术,回来刚好赶上年夜饭,换了衣服坐下就正好开吃。
虽然刚才在厨房里她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但她今天准是幸运度高,第一个掘到藏。
“真是我。”
孟丹枝唇角一弯,理所应当收到三个红包。
就连准备走的李妈也倒回来给她发了个红包。
孟照青拿了瓶孟教授珍藏的酒出来,孟丹枝虽然不喝这种浓度的,但还是倒了一小杯。
总共深度也就指甲厚。
就这点,就让她有点发晕,再加上屋内的温度,娇艳的脸上红晕起了便没消过。
周宴京再看她时,她已经在吃菜,时不时才会抬头看一眼孟教授不要喝多了。
等吃过后,已是两个小时后。
孟教授年纪大了,酒量不够,被孟照青和周宴京扶去客房休息,孟丹枝泡了杯柠檬水送过去。
等她出来时,客厅已经安静下来。
小时候,她还能听见鞭炮声,年味十足,现在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安全了,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孟丹枝一扭头,看见周宴京的背影,他坐在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
“宴京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压岁钱啊?”
她扬声,绕过去,停在半路上。
屋内温暖,眼前的男人早已脱了毛衣,衣领松散,靠在沙发上,正看着她。
他酒后的状态很明显,往常沉稳如墨的眼眸不再平静,仿佛湖水泛起涟漪,变成热泉咕噜噜地冒着泡。流淌出的靡丽与他周身气质糅合在一起。
“枝枝,过来。”他叫她。
这样的他,孟丹枝好像见过。
去年那段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记忆里,一块和他有关的碎片跳跃而出。
80。80是你主动的。
和周宴京去年的记忆在酒精的作用下,孟丹枝平时很难想起来,她有时刻意去想,只能想到一个点两个点。
而不是像今天。
她见过周宴京喝过酒后,但今天他这幅样子,犹如触景生情,唤醒了那段被掩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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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下半年时,孟丹枝正是大三。
她在班上是班委,院里联合几个班举办了一次活动,郑芯苒虽然看不惯她,但也不得不说,她去拉赞助效果很好。
活动结束后,赞助方请客吃饭。
其实谁都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他毕竟赞助了外院,再加上面上做得好,孟丹枝不好直接拒绝。
时隔久远,她已经记不清其他同学是怎么说的,倒是郑芯苒的话很清晰:“就吃个饭,矫情什么,不会喝酒就别喝,省得醉了还要别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