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描述的场景逗笑。
周宴京又看她,提醒:“枝枝,一个月过去了,你答应的数量都还没有达到。”
孟丹枝躲懒:“不是都十几条了!”
按她以前的想法,十一条也是几十条呢,现在她善心大发,好歹改成二十几条了。
周宴京问:“你会一个月内重复穿一条裙子吗?”
她的衣帽间足足占据了一整个房间,现在连他的衣架也都逐渐改名换姓孟。
孟丹枝心虚:“喜欢的天天穿呀。”
周宴京慢条斯理:“那我戴同样的,会被以为没钱买新的。”
孟丹枝说:“你是公职人员,要朴素。”
周宴京认真:“我的工资还是能买得起多条领带的。”
孟丹枝说不过他,哎呀两声:“好了好了,我今天就给你绣了一条,明天再两条,后天就完工。”
“能满足周司吗?”她问。
周宴京竟然一本正经地回答她:“也不用这么快,让我有种压榨员工的错觉。”
孟丹枝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是早点吧,我还要绣嫁衣呢。”
和他说起这个,她微微脸颊泛红,甚是诱人。
周宴京对这个显然更上心:“你动手了?”
孟丹枝摇头:“没呢,我先画了好几样,都不太满意,感觉越画越丑,外婆的又有点太抽象了,能理解氛围意象。”
她没有外婆的动手能力。
周宴京没说什么,只是待上了床后,他突然开了口:“不急,我问问嫂子有没有空。”
孟丹枝知道他说的是谁。
不是亲的,是本家的一个哥哥,叫周疏行,他们俩的爷爷是亲兄弟。
周疏行的新婚妻子是画家。
孟丹枝忽然好奇:“周疏行真的喜欢女生吗,真的和她结婚了?”
周宴京问:“他又不是同性恋。”
孟丹枝:“是吗,我还以为是呢,以前我去你家,平时看得小大人一样,只要我和你撒娇,他就撇嘴,离得八百米远。”
周宴京说:“这不是很好吗。”
孟丹枝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促狭叫他:“周宴京。”
“喜欢你的人越多,说明你优秀,我有眼光,但也会担忧。”周宴京却丝毫没有被调侃到,神态自若。
“没看出来。”孟丹枝说。
“看不出来,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