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大脑记忆开始渐渐的回笼,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只是片段,我不记得我怎么来的美国,我只知道,我和裴家撕破脸了,最终和韩祁言在一起了。
而如今,我们却在美国?
就好像,我做了一个梦,我和韩祁言来到了美国一样。
我想再用力的想一些事,但是我的脑仁就疼的吓人,就和被人下了诅咒一样,只要我花力气想,我就会头疼。
但是很多事,就好似被关在这个屏障之后,再也想不起来。
我捂着脑袋:“韩祁言,我头好疼。”
“乖——”韩祁言抱着我,就这么轻轻的捏着我的脑门,“不要胡思乱想,都会好起来的,现在你先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
“我脑子好乱,好多事情,但是我却怎么都抓不到。”我摇头,声音都断断续续的,“我为什么会出事,我出了什么事?”
“你先休息,休息起来,我和你慢慢说,现在你刚刚小产完,要休息。”韩祁言的声音温润,却充满了坚定的力量。
这样的声音,很大程度上安抚了我焦躁不安的情绪。
但是,那心口压抑着的不安的感觉,却始终没散去。
韩祁言轻轻的拍着我的背,那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医护人员,护士的动作很快,立刻就在我身上注射了镇定剂。
我的眉头一拧,来不及反应,韩祁言的手已经用力捏住了我。
很快,镇定剂起了反应,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韩祁言把我放在了床上,而后才看向医生。
医生果断的下达了命令,很快,护士推着我去做了各种脑部的检查,我什么也不知道,而韩祁言和医生就在检查室外看着我被不断的送入仪器,再推出仪器。
而医生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
许久,医生才开口:“季小姐是选择性失忆,把记忆里最痛苦的部分都直接隔离了,所以她现在的记忆是断层的。大概是停留在怀孕初期的时候,或者说,是还没她觉得不好的记忆之前。”
韩祁言和我的事,医生当然不知道。
但医生的话,却让韩祁言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选择性失忆,就是那些不好的记忆,她都忘记了是吗?”
“目前看来是这样。”医生点头。
韩祁言的声音却变得无比的坚决:“这部分记忆,可以永久性消失吗?”
医生的眉头皱了起来,摇摇头,看着已经被推出检查室的我:“不可能的,但是季小姐现在的变态反应,只要不是在被这些不好的记忆刺激,可能就一辈子不会再想起来了。这是人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