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韩祁言会重新弄吃的。
这人在家,我是被强迫的吃下他做的食物,这人不在家的时候,我就会选择视而不见。
想起韩祁言威胁我的手段,我的脸不由自主的滚烫的烧了起来。
我的反抗,在韩祁言看来,不过就是个笑话,我越是反抗,他越是压着我,一字一句的威胁着我:“不吃,那就做。”
偏偏,这人穿着一脸禁欲系的白衬衫,可是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口的时候,却没办法让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甚至,这人什么都没做,我老老实实的拿起了餐具。
在我拿起餐具的瞬间,韩祁言才从我的身边抽离,优雅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每一顿饭,都是静悄悄的。
而在入夜的时候,韩祁言交代的医生会出现在公寓里,给我检查身体,我知道我出了问题,但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却不清楚。
我想拒绝,但是却无从拒绝。
我也想询问,但是医生每一次都是笑眯眯的告诉我,并没任何的问题。
而后,韩祁言会单独和医生交谈。
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而医生走的时候,都会给我开药,但我不能否认的是,这些药确确实实让我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起码,睡觉的时候,我不会再梦魇里一直惊醒。
……
这样看起来诡异的生活,持续了十天半个月。
医生最开始是每天来,后来是隔天来,再到现在的三天来一次,我几次想开口问韩祁言我的情况。
但再看着韩祁言那张脸,最终我没问出口。
反而是韩祁言叫住了我:“想和我说什么?”
见韩祁言开口了,我也不含糊:“我并没任何问题,你什么时候可以从我家里离开。”
我觉得,这几天来,我对韩祁言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又或者说,是我对我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韩祁言的出现,已经影响到了我。
这人对我的影响,总是不经意间的侵入骨髓,让我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一点点的消磨我的意志力。
就好比,我对他的嚣拔怒张,到现在的冷漠,我害怕有一天,我会选择性的接受这人。
韩祁言这个人,对女人的诱惑太大了。
而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生物,只要有人给你一点好处,你就会义无反顾的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