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是我讲洁癖的时候,离开这里,才是当务之急。
我在被律师带出警察局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刺眼的让我有些睁不开眼,我很长时间没见到这样的阳光,闻到新鲜的空气了。
外面的记者仍然零零散散的围堵着,虽然没我进来的时候那么夸张。
但是我也不再遮掩,就这么坦荡荡的走着。
记者一个个问题的问着我,我仍然选择了沉默。
在其中一个记者问道:“季瓷,你和邓帧什么关系?”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眸光麻木却阴沉的看着记者:“好奇吗?大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吧。毕竟是同一个娘生的,指不定现在的我,就是将来的她?”
记者哗然。
但是我却清楚,我是对着这些镜头,对邓帧宣战。
邓帧在我还没来得及报复的时候,已经恨不得要弄死我了,我能活着出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这样死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人,我又何惧这样的人?
我想,邓帧看见这些新闻的时候,脸色会大变吧。
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我都觉得不由自主的畅快。
忽然——
我安静了下来。
在警察局的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越野,我认识这辆车,这是韩祁言的车,韩祁言很少开车,但是偶尔出来的时候,开的基本都是这辆车。
而这辆车,海城的媒体并不知道是韩祁言的。
果不其然,韩祁言的车窗降了下来,示意我上车。
但是,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韩祁言的耐心很好,并没催促我,仿佛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干上了。
忽然,我就跟着笑了。
记者看见我笑的时候也觉得莫名,可能没想到一个刚从警察局惊魂后,离开的人,还可以笑的这么坦荡荡的。
我无所畏惧的看着记者,而后朝着韩祁言走去。
韩祁言的眸光就没从我的身上离开过,仿佛可以洞悉我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并没阻止我,只是这样安静的看着我。
“韩总,这是亲自来接我吗?”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堪堪的让周围的人听得仔仔细细的。
这下,记者炸了。
“您这样做,韩老太爷知道吗?毕竟韩老太爷和邓小姐可是想法设法的要把我送到监狱里呢!结果您却把我带出来了?”我把事实如实的说了,“邓小姐因为没和你结婚,因为恼羞成怒了,这样一来,会不会对我再下狠手呢?”
“毕竟,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