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抿着,那是一个上位者才有的凌厉感。
不han而栗。
“带走。”韩祁言和我废话的意思都没有。
说完,他转身就走。
这意味着,我和韩祁言的谈判,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不仅仅我要离开这里,就算是裴钊,都不可能逃得掉。
韩祁言的手段我,我也清楚。
我差点失声尖叫出声,立刻推了裴钊:“裴钊,你走,你快走。”
我护在裴钊的前面,那些人看见我的时候不敢过分的野蛮,生怕出了什么事,也是因为这样,我一步都不肯撒手。
裴钊见我这样,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韩祁言的眸光越发的阴沉:“解决干净。”
这话,就是死刑令,完全没任何余地的死刑令。我几乎要崩溃了,我看着裴钊,裴钊却异常的坚定。
或许是生死的时候,更见得真情。
我哭着对着裴钊摇着头,黑衣人的枪已经对准了裴钊,我想也不想的护在了裴钊的面前,跪了下来,看着韩祁言。
“求你,不要。”我苦苦哀求着,“我再也不会离开,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求你,放过阿钊,他是无辜的。”
“季瓷。”韩祁言看着我,“为了一个曾经企图弄死你的男人,你求我?”
“求你——”我麻木不仁的说着。
“好,好。”韩祁言冷笑,“你真的是我见过最下贱的女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意你的一举一动,你喜欢当棋子,我会满足你的想法。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就只能是我儿子的续命药,而你——”
这话,韩祁言说到这,已经戛然而止,不再继续。
那眼神里的阴沉,越发的明显。
但是我却在这样的阴沉里,看见了一丝嫉妒和不甘的情绪。
可我却无暇顾及这么多,子宫的阵阵抽疼,已经变得规律了起来,我惊慌失措的捂着我的肚子。
这个动作,让裴钊和韩祁言都瞬间变了脸。
这下,韩祁言不再给我任何的时间,想也不想的就直接上前,要带我离开。
裴钊的反应也更快,要护在我的前面。
“该死的。”韩祁言低咒了一声。
我的额头已经渗了冷汗,他想也不想的,拽过我的手,医生已经随时再一旁待命了,我疼的无暇顾及周围的环境。
很快,我的双腿之间已经感觉到了阵阵温润的湿意。
我知道,我的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