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屠念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下楼在小卖部又采购了一番。
如果说之前买的是生活必需品,现在就是一些调剂品。她自己有糖,所以没有买糖,而是买了一些其他口味的零食,都是她喜欢吃的。
屠念的目标不是要生存多久,她的想法很简单,游戏分开了她和闫听诀,一定是因为他们不能主观意义上地直接把人杀死,所以他们想要利用屠念作为突破点。
屠念当然是不能拖闫听诀的后腿的,她的目标就是在闫听诀找到自己之前,努力多活一段时间。
离开的时候她发现老板正在用香皂搓手,像是太用力所以搓掉了一层皮,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笑着问:“小姑娘怎么了?”
屠念摇摇头:“没什么。”
回到家后,她把所有的东西一样样地分类储存好,清楚病毒蔓延得比她想得还要快一些。
坐回电脑前,网速还算可以,她直接开着手机流量又在手机上下载软件,反正病毒一来,估计这钱也没法支付了。
刚巧此时,外面传来了小情侣的讨论声:“听说了吗,外面好像是有了个什么病毒,政府都在呼吁大家不要出门。”
“什么病毒?瞎说的吧。”
“还是小心一些好。”
屠念觉得他们过得好,自己也会过得好一些,于是也推开了门一脸愤愤:“我姨的车取消了,怎么说不开就不开了,也不让人来。”
小情侣本来只是聊聊天,这么一听便问:“你姨的行李不是都到了吗?”
“说是要住一段时间就寄过来了一些,都是些她家里编织的手工品,让我帮忙开网店。”屠念拿捏有度:“烦死了,两大箱子呢。”
小情侣们都看到了,点点头。
屠念又道:“那个什么,其实她做的还不错,你们要不支持一下?”
小情侣们一听,赶忙摆手:“不了不了。”
他们嘟囔着没钱,缩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高考失利的穷学生却好像是若有所思。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半天。
傍晚时,电视上开始大规模地报告这种病毒,主持人反复地拿酒精洗手液擦着手,说话也从之前的流利变得僵硬。
屠念越看越糟心,就直接关了,爬回床上。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的声音想了。
她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备注是老同学发的。
上面赫然是一个朋友圈,以及一行字:重金寻人。
寻人内容写得离谱,人长得和屠念却有六分相似,是属于熟人能看出来,不熟的人怎么也认不出来的类型,右下角还留了个手机号。
屠念:……
她有个了预感,匆匆答谢了老同学,用手机号加上对方的微信。
那边就通过了申请后没有打招呼,而是直愣愣地发来了一个:?
这个反应让屠念瞬间确定了他的身份,回了个网上找来的柯尔鸭照片:找到了你了鸭。
很快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闫听诀坐在一个地下室里,环境有些阴暗,他第一句话就是:“还好吗?”
第二句话是:“迟早拆了这游戏。”
屠念笑得合不拢嘴:“如果你说得是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