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这里,她失去了所有。
曾要,在这里,她只剩下了痛。
但是今天再回来,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一个人躺在那大床上,头顶的天窗洞开,望着天窗外的星星月色,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于是,风飘来,风铃响起,她就在那美妙的声音中悄然的入睡,那一晚,相少柏果然没有来打扰她。
只是,她会做梦,梦里,会有一个人紧紧的拥着她,她想要知道那是谁,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醒来,却是一室的阳光,男人站在床头,平淡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起来吧,讨论一下这新房要怎么布置,这个房间要改变吗?”
木菲儿揉揉眉心,她才睁开眼睛好不好,手一推他,“滚。”她想去洗手间,人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洗手间,而不是在这听他问这些有的没的吧,什么新房,她通通不管,结婚的事,她只当是玩笑了,只当是任务了,爸爸已经手术过了,其实她完全可以跟他说他们不必结婚了的,唉,终还是为了见到妈妈。
“呵呵,去吧,我等你。”相少柏不客气的大刺刺的就坐在了她的床上,木菲儿才走了两步就转过了头,脸上是一片的红,“你……你出去。”不想他看到她才睡过的床,估计那床单上一定脏了的,走血一直都没有干净,那是手术的后遗症,她没办法的。
“怎么了?”瞧她脸红的有点不可思议了,相少柏一扬眉,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你跟我出来。”一伸手,小手就握住了他的大手,然后硬扯着他跟她走,到了门外,按着他坐在沙发上,“在这等我,我马上出来。”只要他不是坐她才睡过的床就好,虽然还没看见她的床单,但是现在她身上的粘腻真的让她很难受,可不可以不出那么多的血呀。
洗手间里整理好了一切,木菲儿直觉头有些晕,出了好多的血呀,或者,是月经来了吧,她月经一向都多的。
若是这样,也便正常了。
洗了手脸出去,沙发上的相少柏已经不见了,他不在更好,快换了衣服去上班吧,真不喜欢一直的跟他一起,那会让她时刻都有一种恐慌感,那男人,她惹不起,可是,却也躲不起,他随时随地都能出现似的。
可,当推开卧室的门时,她傻了,男人正卷着她的床单从床前走过来,“喂,给我。”脸红到了脖子根,就是不要他看到呀,他却居然进来帮她收。
“一会儿装修的人要进来,只是简单改变一下,所以你这,我还是先整理一下比较好。”
她脸红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你还让我来这里住,怎么住?”一点也不安静。
“只是很简单的调整一下,不会大装修的,再说也来不及,说吧,你有什么意见,快说,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
“窗帘换个颜色吧,那深蓝色的真丑,其它的,就没什么了。”让她说就说,折腾一下他也挺好的。
“你要什么颜色?”
“紫色,跟风铃相配的颜色呀。”说实话,她真的很喜欢她的这个卧室的,那样的天窗,到哪里也没有呢,一想到,就是喜欢就是开心。
“好,其它的呢?”
“没了,最好不要让别人进我的房间。”理所当然的说完,脸又红了,她居然把这凤园当成了是她的家了,口误呀,但是这会,什么也不敢说了,抢过床单,“你出去。”
“给我。”
“我自己洗。”
“你有时间?还有,你能洗干净?”他可没打算洗,直接打算扔了的,床单再买新的就好了,这个时候,万事都忙都乱,他可不想被这点小事情给扰乱了。
“出去,我自己能处理的。”她又不是第一次来那个,自然可以处理好的。
于是,他抢,她要扯回,两个人就在卧室里忙开了,“哧拉”一声,床单被撕开了,相少柏唇角现出一抹绝对意味深长的笑,瞧,她输了,这样子拿去洗也没意义了。
手一松,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不管了,“姓相的,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嗯。”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相少柏抱着他的胜利品出去了。
一想起那上面的血,她的脸上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