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她特别的难耐。
相少柏满意的看着眸中的女人的反应,即使她没有低吟出声,可是那泛着无边粉红的身体却证明了此刻的她有多想要,若是不需要,她不会是这样的颜色的,只会白皙。
没有谁比他更知道她了。
眼看着她浑身颤粟着,他却不急着往下进行了,慵懒如豹子一样的直起身,一身光鲜的西装得体的穿在他的身上,上好的布料让上面没有任一丝的皱褶,木菲儿狼狈的看着他,为什么他此刻可以这么的整齐,倒是她狼狈的一身的凌乱,“相少柏,你给我解开。”
“呵呵。”他低低一笑,“是你不乖。”
他要强她,她还要乖吗?
“相少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恨恨的说着,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如果成诺凡知道她这一刻的遭遇,又不知会有怎么样的感想,若是,他不离开该有多好,可是,相少柏的那一吻彻底的激走了成诺凡。
“随便你要怎么做,无所谓。”相少柏耸耸肩,或者,他从没有把她当成是对手吧。
轻轻的闭上眼睛,木菲儿不再看他,只是感觉到周遭的烟气越来越浓,就在她以为他一直在抽烟的时候,突然间的,木菲儿瞪圆了眼睛,然后,下意识的低喊出声。
他明明是在抽烟,可是,她只觉身体都飘起来一样的难受着,木菲儿再也忍不住了,如蛇一样的扭动着,不住浅吟出口的声音配合着她肌肤上的点点汗珠已尽显在相少柏的世界里,他知道,她已经为他而准备好了。
“菲儿……”伴着他的轻唤,“为什么就是不能够接受我?为什么?”总有一天,他要让她接受他,彻底的不再反抗他拒绝他。
木菲儿仿佛听见了,又仿佛没有听见,她只感觉到他狂野着,疯狂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仿佛回到了远古的时代,所有的都是最为原始的所需。
终于,就在一波狂猛的颤粟之后,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让她只觉自己是那么的不堪,“解开。”她两手挥起,只想让他给她自由。
相少柏的眼神一黯,他何曾这样的为女人服务过,她是第一个好不好?
她却不领情,此时看着她的目光仿佛要杀了她一样。
只是要给她畅快的享受,这是他以前的女人们每一个都想要的,可是,她居然这么冷的看着他。
有种挫败的感觉,总是无把让自己的心与她的合拍。
他伸手为她解开她手腕上的绑衣,木菲儿立刻狼狈的从桌子上滑下来,脚下一个不稳,差一点就倒到地上,幸好,他的手及时的扶过来,拉着她往他的怀里一靠,然后,倾身一抱就抱着她到了沙发前,放下,“若是累了就休息一下,若是想洗个澡,我抱你去。”
是的,这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有莲蓬头,她也不是住在这里一天两天了,但是,一直都是住在沙发上,然而此刻,再躺在这沙发上,却给她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的感觉,只为,男人的那双眼睛在看着她。
“如果,你只是要以这样的方式让他离开,那么,你做到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淡冷的说过,心底里乱麻一样的乱。
相少柏取了平时藏在柜子里的被子,轻轻的覆在她的身上,“你睡一会儿,今晚,不会有人来吵你的。”说罢,他转身离去,只余,偌大的办公室里散也散不去的气息,久久,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