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四人就走进了昭狱。
昭狱和姜怀雪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姜怀雪想象中的昭狱应该是充满惨叫然后鼻尖萦绕血腥味的,但是为何眼前的昭狱如此的干净整洁?
“秦王殿下,你看打扫的如何?”裴子期扛着一拖把又提着一桶水过来了。
顾宴清点头,“嗯,不错,去休息吧。”
裴子期朝着姜怀雪一行人点点头,然后离去了。
姜怀雪,“打扫?”
“你们见了血腥,不好,”顾宴清走在一旁,“若是有人在你们耳边吵闹,也不好。”
“哦……”姜怀雪表示了然,所以说这昭狱是特意为他们打扫的?
“那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顾宴清摇头,“此次抓的人身份地位都很高,打扫干净让他们住下,也算是保全最后的体面了。”
顾宴清接着道,“我们到了。”
眼前是一间单人牢房,姜文彬穿着囚服,且蓬头垢面,他正埋头吃一碗白米饭,而那白米饭上只有青菜。
“姜文彬,晚上好呀~”姜怀雪曲起手指敲敲栏杆,对着姜文彬露出一个笑容。
“嗯!?”埋头吃饭的姜文彬仿佛被猫吓到的耗子一样弹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手里的碗也被打翻在地上,白色的米饭落了一地。
“芸娘,你是来救我的吗!”姜文彬管不上那些饭,立马跑到栏杆前眼巴巴地望着芸娘。
他把手从栏杆的缝隙伸出,去触碰芸娘。
他借了牢房外的灯光,这时才仔细看了芸娘,
此刻的芸娘已经换下了那些绫罗绸缎和昂贵首饰,不过是布衣一件,简朴首饰几样。
不过身上气质依旧出众,让人看见便心生舒适。
芸娘后退几步,也看出了姜文彬眼里的疑惑,那些上层的东西她不需要了,因为姜文彬已除,以后还是回归正常生活,她看着姜文彬的眼睛,唇角带笑,慢慢道,“不,我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只是想看看现在的你有多惨罢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姜文彬双手扒着栏杆,他的脸压在栏杆上,声音中带了些哽咽,“我,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不该被金钱所蒙蔽……我们现在就走,我们回江南去,我们就像以前一样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好吗?这京城的荣华富贵我也不要了,侍郎之位我也不要了。”
芸娘只是沉默地摇摇头,“姜文彬,我只能说你现在落得这种地步,有我一半的功劳,我们布了一个局,你巴巴地往里面钻,你以为我来救你?我只是来看你垂死挣扎的样子。”
“怎么会——?”姜文彬愣怔在原地,“我,我这么爱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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