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寰跟着爱妃宣泄一通心头怨气,倒是平复了些心情,安慰她道:“你安心在东宫待着,给孤生个儿子出来,就等着孤封你做皇后。”
明月睁大眼睛,看着烛光下俊美无俦的男人,悄然红了脸:“那谢善怎么办?”
景寰:“嗬,谢家背叛了孤,还想得个善终?”
明月听了心头难受,红着眼睛:“哥哥放过她吧,她到底也是你。。。。。。”
景寰将她未说出口的话语吻了回去:“我的妻子从来都只有你。”
。。。。。。
济州失守,济州侯反叛的事,消息传来博阳时。
杭清听闻济州侯一家老小惨状之时,难免唏嘘。
王琅同济州侯世子略有交情,听了不禁悲不自胜,语气悲凉:“世子自幼便跟随侯爷在济州入伍,只因侯爷忠心不二,前几年又留了世子入京为人质,甚至娶的还是皇族宗氏女儿,本想着这般总能朝陛下表明心意,怎料到会真有这一天。”
若说济州侯早便想造反,他定是不信的。
若是一个早有打算造反的人,他会乖乖的将妻子儿女老母亲全留在京城?
杭清闭了闭眼:“扣押家眷,要在军前凌迟妇孺,如此凉薄的君王。。。。。。多亏了黎北侯没有家眷在京,不然,此时他也无心为事了。”
王徵道:“陛下曾想给黎北侯赐婚,黎北侯婉拒多次,估计是早就想到了有这一天。”
赵苍瑞嘴上整天说着想成婚,实则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压根儿不敢,这要是娶了老婆孩子,人家皇帝一发话让你把老婆孩子送到京城来住,难道要抗旨不成。
王徵道:“事已至此,再多说无益。如今济州边防两城被陛下做主割让给了纪国,济州百姓民生沸腾。济州侯又反了,在济州中部自立了政权,济州侯多年在济州经营,早就一呼百应,济州大乱,京中外派兵镇压。殿下,时机已到——”
王琅也进言:“延兴七年太子前往云州赈灾,延误时机一事,叔父早已收集齐了证据,如今只等着殿下发话。”
云州太守王献一直都手握着太子的罪证,可一直秘而不发,为的便是要挑准时机,给予太子致命一击。
杭清耸着眼皮,道:“叫王献把罪证呈报至尚书台。”
此时庆帝虽然不得人心,可余威仍在,他们若是此时造反,名不正言不顺,这一路下去手上不知要多多少鲜血。
他们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以太子如今的名声再加上这铁证如山的佐证,庆帝该如何处置?会不会废了太子?
景寰若是地位不保,会不会放手一搏?
杭清忍不住冷笑,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见到这对往日父子情深的天家父子,翻了脸后会如何?
“传我令,修建楼阁人手不足,继续招青壮年入伍。另外,那批新招的兵也该见见血了。。。。。”
招兵买马简单,可训练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想有一支精锐兵马,装备重要,可本身能力更加重要。
哪怕赵苍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