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川在洗手间洗手,听到脚步和关门声,对着镜子露出宠溺又无可奈何的笑容,在时樱那颗小脑袋刚刚探进来的时候,一下勾住她的脖子,身体向后微仰,把人带进来的同时再前倾。
刚刚在楼下玄关的壁咚,蓝鹤川原版原样地还给了时樱,甚至比她做的还标准霸道,几乎不给缓冲与反应的时间,人就qin了上去。
似乎要克制什么,蓝鹤川qin的很温柔,慢慢斯磨轻啄,像是将满腔的情愫都付诸在薄唇上,时樱也沉醉其中,被他引导着,品尝爱情里的甜蜜。
不知道过了多久,蓝鹤川才放开,稍微后退一点,皱着眉头说:
“别喘。”
时樱的呼吸调整不过来,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话都说不上来,蓝鹤川眸色一深,再一次含住她菲薄的唇,将空气渡给她。
两个人紧贴着墙壁,不分彼此,空旷的浴室里,只有啧啧的水声和喘息声,这次是时樱推开了蓝鹤川。
“我快要窒息了,你就不能慢一点?”
蓝鹤川眼睛微红,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时樱大口喘气:“太刺激了,我还不适应。”
我真的不想成为第一个亲嘴而死掉的人。
时樱背靠着马赛克瓷砖墙壁,仰头看着天花板,整个人泛着一层薄薄的粉丝,过了一会又像一条游回海里的鱼,手臂勾着蓝鹤川的脖子,问道:
“为什么我不能喘气?不喘气就死了?你什么变态癖好?我是做你的女朋友还是做你的阿飘?”
蓝鹤川又压过来,勾起她的下巴,有点恶狠狠地说道:
“你喘成这样不就是勾引我?”
时樱翻了一个白眼,不客气地说道:
“你是我男朋友,我勾引一下怎么了?再说当了四个月的男朋友,该上全垒了。”
见蓝鹤川一副没太明白的样子,她笑嘻嘻地说:
“哥,做不做?”
“做什么……”
陡然明白过来,蓝鹤川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正要站直身子,被时樱抬膝蹭了一下,继而看到一张粉薄娇艳的脸:
“哥,你都这样了还不做?”
蓝鹤川:“……”
是我不够了解女性群体?还是这小孩野的过分?
做为一个男人的我,被她耍流氓耍到想落荒而逃是怎么回事?
逃是不可能逃的,于是他问:
“你就这么想要?”
时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