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出来的台词很不自然。”
时樱一脸衰相:
“导演也这么说,所以我回来练习。”
蓝鹤川杵着拐杖走过来,坐到她的腿边,没等时樱反应过来,一只手掌压在小月复上:
“你再念。“
时樱:”……“
我念不出来了。
指导就指导,突然动手动脚的让我很难办,这个沙发挺软挺宽挺合适的。
就在她脑子里面又溢出黄色废料的时候,蓝鹤川用手拍了拍,严肃地说:
“就像你唱歌一样,用丹田去唱,不是用喉咙。“
时樱试了一下,台词都变调了,接到大佬的一个鄙夷眼神。
“我读一遍给你听。”
蓝鹤川读了两句,明显不一样,听起来又舒服又自然,时樱一把抓着他的手腕,眼巴巴地看着他的喉结:
“哥,你太厉害了,怎么这么厉害啊……”
完了,这孩子又要开始花式吹捧了。
蓝鹤川心里高兴,但他很累,没有精力陪她练,干脆说:
“叫影帝陪你练,它要是能成精,圈里的小鲜ròu都得下岗。”
时樱没有丝毫愧疚和同情,两手抱住影帝,把它从睡梦中弄醒。
“放开,三更半夜,意图不轨。“
影帝上次被威胁之后,已经充分认识到时樱的无赖程度,并且对自己的家庭地位也有了彻底的认知,时樱不在家的时候,它还能叽叽歪歪,时樱在家,它一般只会在自己的站竿或者笼子里。
才一小段时间,已经胖了一斤了。
“哟,重了不少,急着下锅呢。“
时樱说着,还上下掂量一下,兴奋地冲蓝鹤川说:
“真的,哥,它真的胖了好多。“
影帝彻底清醒了:
“你个坏女人,成天惦记我的身子。”
蓝鹤川及时打断一人一鸟的斗嘴:
“你现在已经在一锅汤的边缘生死挣扎,好好展现你的有点,发光发热才能保住性命,懂不懂?“
鹦鹉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主人,然后委屈地低下头:
“哥哥你是渣男,移情别恋。”
“老子渣你个头,陪时樱对戏。”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