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北京方面有人打听,朱载垣,你是不是黑了清华的官网?”
“不是我,是本院的一个师兄,一时失误进了复旦不甘心,又不服气清华的傲气。”
“不要大意。”徐景珩希望朱载垣做一些事情,但更希望他开开心心,“如今世界有些乱,类似是科技大战,不少暗网的黑客,都在被招安。”
朱载垣时不时看看暗网,自然明白,一刷这几天的热搜,瞪大眼睛。
“何为好人难做?乡镇人搬迁去城里,古天乐捐赠的乡村学校长满荒草,有人骂他沽名钓誉,不是真正的慈善家……骂人的到底是谁?谁最不希望国人里有好人?
航空公司老板,大骂科研院所的院士,老子就是要做院士,老子有花不完的钱,老子就是要打死你……两位院士进重症监护室,老板安心上班一个月,此事谁负责管一管……
徽州宴的老板娘遛狗,吓到孩子,对孩子妈妈大骂,你敢弄死我的狗,我就敢弄你的孩子,我有的是钱——网民查实,徽州宴酒楼一年收入几千万,纳税3254。8元人民币,老板一年个税100元人民币……
市民一句‘草包’被跨市缉拿,社区书记:骂我草包者,虽远必诛!
猥琐幼女案涉案人回国,声称爱国,粉丝数量惊人,国人智商的可忧还是现实的可悲?
家暴男……”
徐景珩一拍熊孩子的脑袋。
朱载垣瞪大眼睛。
徐景珩语气慢慢的,手上却扑棱乱他一头长发。
“暗网上的东西是极端的另一面,再看这些,手机电脑一起没收。”
朱载垣:“!!!”
朱载垣焉巴巴地投降,开心地放下手机和电脑,跟去玩水。
练功房、游泳池、藏书屋……徐景珩的房子,应有尽有。位于滴水湖附近,上海浦东新区临港新城,国内第二大人工湖,犹如一滴水,从天而降滴入人间,荡起层层涟漪。
内扼扬子江,外眺太平洋,雄踞东海之滨,周围一圈建设的住宅区,基本上以风貌各异的别墅为主,辅以部分小高层,呈阶梯状分布。
住户们推开窗门,就可以看到‘绿色地毯’般的大片芳草,水波浩淼、清澈见底的滴水湖。开车出行10分钟的路程,可见不远处的湛蓝大海……
这里将是上海新的居住中心,徐景珩会赚钱,更会花钱,为了在这里住的舒服,不光自建园子,联建公路,还挖通活水,建了一个小湖泊……
这就是朱载垣要做事的原因。
徐景珩不管到了哪里,他再会赚钱,他也是特难养的一个人。
徐景珩也是一头长发,长相还是华贵类型,但就像当年皇太后说的一样,徐景珩一看就是贵公子,“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的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会各种垄断愚民、坑蒙拐骗吗?不会啊。那在这个社会,他要赚钱,凭他的能力再容易,那也没有多少利润。
朱载垣陪着徐景珩,在游泳池游几个来回,回忆自己查到的消息,小小的好奇。
“两年后,公司不给老宅?”
“老宅将来,有长子继承。长子不是老太太的亲生子,当年老太太生了两个女儿,老先生在外面养两个私生子……老太太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