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海棠,“关于我母亲的事。”
安燕辞如实回答:“从那位年岁已高的园丁那里。他似乎是看着你长大的。”
“嗯。”温瑞亨漫不经心地应道,“庞叔看着我出生、长大,看着我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他比温家的人对我来说更像是亲人。”
安燕辞眯起眼睛道:“真让人意外,你竟然也有感情,还很念旧情。”
温瑞亨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或许我还有更多让你感到意外之处。”
“比如呢?”安燕辞淡淡地问,似乎只是顺着他这么说,而不是真心感兴趣。
温瑞亨说:“比如我一直记得,以前你每次来温家,都会去看望我养的孔雀。”
安燕辞不无惊讶地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温瑞亨抬起手,指尖划过安燕辞的喉结,突然握住他的脖颈,“关于你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
说着话的时候,温瑞亨的视线往邵逢的藏身之处看去。
安燕辞做出紧张的样子,整个人都僵了一下,被压在男人掌心下的喉结快速上下滑动。
温瑞亨感受着手里传来的触动,勾起嘴角明知故问道:“怎么了,突然这么紧张。”
“我……”安燕辞说,“我没想到,你竟这么关注我。”
温瑞亨眼中透着讳莫如深的狡黠,他放开青年,作势要朝邵逢的藏身之处走去。
安燕辞猛地拉住他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迎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嗯……”安燕辞闭上眼睛,含着温瑞亨的唇舌吮吸,用情色意味的湿吻留住他。
温瑞亨神色微动,随即搂住了青年的腰,加深了两人的吻。
唾液浸染了花香的味道,令人陶醉沉迷。
安燕辞喘息着把手往下摸去,抓住温瑞亨两腿之间揉弄。
“昨晚,没有让你满意吗?”温瑞亨声音不大,却足够花房里的每一个人听清。
安燕辞沉沉地注视他,声音暗哑道:“我以为是你不够满意。”
青年贴了上来,两人的情欲在缓慢却强烈的摩擦相抵之中快速升温。
温瑞亨在安燕辞耳畔叹了口气,含住他的耳垂说:“你确定要在这里勾引我吗?”
酥麻感沿着耳垂进入耳道,朝每一条神经蔓延。
安燕辞的气息愈发粗重,艰难地说:“如果你不愿意,就算我像个浪荡下贱的婊子一样勾引你,也不会让你动摇。”
“想不到,妹夫你这么了解我。”温瑞亨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忽然抓着青年的肩膀,将他的身体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