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汗淋漓地倒在温瑞亨怀里,咬住男人的肩膀,闭紧眼睛宣泄在那只作恶的手中。
温瑞亨感受着手心里一跳一跳的鼓动,情不自禁把鼻尖贴在青年汗湿的鬓角。
青年美味的气味在诱惑他,怂恿他进一步掠夺这剧柔软的躯体。
就在他有点意乱情迷的松懈之际,安燕辞用力推开了他。
“抱歉弄脏了你的手,”饣并安燕辞声音暗哑地说,“不知这样是不是也符合你的审美。”
他等了一会,没听到温瑞亨的回答,却听到轻微的、像是啜吮的声音。
他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温瑞亨大概是在舔手上的液体。
安燕辞脑袋里像是有个火球一样,腾地炸了。
他以为自己尊严尽失,不会轻易受到侮辱。但这一刻,他还是感到十分羞耻。
他扶着墙壁,快速上楼走了出去,脚步匆匆没有方向,冷不防撞到人身上。
“对不……”安燕辞一抬头,看到邵逢忧郁的眼神,胸口猛地揪紧,“你……你在这干什么?”
想到邵逢不知在楼梯附近呆了多久,又有没有听到什么,他的心跳砰砰作响。
邵逢没有回答,目光绕过安燕辞看向楼梯口,温瑞亨正悠然自得地走上来。
“温先生。”邵逢只看了男人一眼,便轻轻颔首低下了头。
温瑞亨看了他们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们聊,我得去……洗洗手。失陪。”
安燕辞死死咬住嘴唇,也同样低下头。
他不想看温瑞亨,不能看邵逢,只能看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上,映出的自己狼狈的脸。
“燕辞,你没事吧。”邵逢打破沉默,不无担忧地问。
安燕辞摇头说:“我……”
邵逢低声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
“没什么委屈的。”安燕辞看着自己的倒影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个身体现在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
“燕辞……”邵逢吓了一跳,又想说一些劝他不要乱来的话。
安燕辞没有让他说下去,抬起头道:“这栋别墅在什么位置?”
“灯塔海湾附近。”邵逢迟疑了一下,“这里没有公路,海岸线很长,走不出去的。”
安燕辞皱了皱眉,回头看向那条楼梯:“你知道这下面通往哪里吗?”
“这我不清楚,大概是地下室吧。”邵逢说,“不过温先生每次过来,似乎都独自呆在下面,不许任何人打扰,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但又不在里面过夜。”
安燕辞若有所思地盯着幽暗的楼梯下方,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