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外面是封泽在闹,他没办法只能忍声吞气息事宁人。
江千石气得牙痒痒,封泽卯足了劲跟人抢的碗,肯定不简单。
对上封泽,他又不敢做手脚截胡,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封泽把那只碗拍走了。
没想到一回来就看见江微雨又要把江愈劫走!
江微雨桀骜地扬了扬眉毛,把江愈护在身后,跟在江欹旁边进了江千石的休息室。
茶几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茶水。
江千石看来了一圈屋里:“袁大师呢?”
江微雨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
江欹去给江愈倒了杯水:“老八,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江愈偷偷看了江千石一眼,摇摇头:“还好。”
江千石阴霾着脸坐到江微雨对面,对江欹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小九说。”
江微雨一手搭在沙发背上,翘了二郎腿:“二哥你带八哥先出去吧,我也有话跟义父说。”
江欹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没说话,带着江愈走了。
门一关,江千石“嘭”地拍桌而起:“江微雨,不,现在应该叫你蒋觅了是吧!你现在有封泽当靠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
江微雨恣意地往后靠了靠,随意地晃晃二郎腿:“急了啊!以前我听你的,是看在你把我养大,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份上。你以为你是谁?你看看你周围把你放在眼里的那些人,他们为什么把你放在眼里?还不是为了从你身上得到好处?那些真心的亲近总是被当做驴肝肺,假意的奉承却要当做金玉良言,你说是不是啊义父?你这个人,听话从来只挑自己喜欢听的听,一辈子耳朵里塞得都是稗草牛粪,你就不觉得恶臭么?”
“我不是叫你来跟你讨论大道理的!”
江千石坐回沙发,神色有些黯淡:“你不要挑唆封泽来跟我作对,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没有亏待过你,你现在一身的本事都是我培养的,你现在也跟你父母团聚了,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江千石最近在国内海外的生意多多少少都有些缩水,查来查去也没找到源头。
江千石怀疑是江微雨暗中挑唆封家干的。
江微雨勾着唇笑了,大眼睛里突然露出委屈的神色,眯着眸子盯着江千石:“义父,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么?你已经不要我了么?”
江千石吓了一跳,慌忙避开江微雨的眼神:“小九,你发什么神经!”
要保证不被江微雨催眠就不能跟她对视,江千石早就请人专门对他进行了训练。
以防哪一天江微雨反了,他被江微雨控制。
见江千石不敢跟她对视,江微雨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指头:“义父你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