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哭了好几回了。”莺莺再次拿起长命缕,将珍珠在上面比量了比量。
箫晏大手抓住她的手,连带长命缕和她一起压在榻上,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莺莺,越靠越近,随后一手打落了床帏帘儿。莺莺担心厢房里的两孩子,本能的推却却被他紧紧抓住,重重压在了被面上,进攻性气息浓烈。
莺莺动弹不得,红唇微微一动,“孩子们还在。”
箫晏目不转睛,死死盯着莺莺,声音挂着威严和呢喃,“莺莺,你是朕的女人。”
他重重压着,莺莺虽然不曾哺rǔ,但是软腻却比之前更为软,更为贴合,惹得他顿时衣衫被什么撑起。
大手这么一滑,她觉得自己脚趾都有些酥麻。
从孕期开始,他就一直忍着,后来经历了莺莺难产那一遭,就更为珍惜她,可是自打产子后,莺莺就将心思放在了两个孩子上,一日日的疏远,这就惹得他心里的黑暗似乎卷土重来。
这种黑暗就像是初初重生时那般,卷带着无尽的阴鸷,让他都觉得战栗。
莺莺见他眸底暗色翻涌,脸色铁青着,便顺势圈住了他,细嫩的手儿一下下的拍着他的背。
箫晏笑了一声,随后膝盖微微顶上来,分开了她的一双腿。莺莺明白了他的意思,但的确很长时间不曾碰触过,所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配合。
就这么踟躇着,忽然一抹冰凉落在了腰侧,微微一滑,一抹战栗酥麻。
“莺莺。”箫晏认真看着她,亲了亲她的眉心,随后将她往上抱起微微的试探,初初是晓色云开,微微的随着人意,后来则是重重骤雨击在红芳,未来得及准备,又不好配合,反而更为逼仄了些。箫晏沉沉道:“你放松些。”
莺莺深吸一口气,红着脸道:“我腰有些痛,你稍等,我换换腿。”就这么一动,冷雨突然填满红芳,箫晏炙烈灼热的看着她,随后又亲了亲她,“你真是个妖精。”
珠钿翠盖落了满枕,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密密集集的落在刚开的红艳上,而绣帷之上也呼吸浓哑,跟外面的雨声纠缠在一起。
天益发的黑了,热水往净房里送了三回,莺莺困倦的靠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半晌又将手搭在了他的身侧,半晌坐起来要去看看孩子,腰腿却是一阵的酸痛,动弹不得。
“可要朕帮?”箫晏反手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大手微微捏着她的耳垂,“rǔ母抱去喂奶了,今晚不会来找你。”
“什么时候来的?”莺莺诧异,认真的看着箫晏。
箫晏挑挑眉,指尖微微划过她的外耳,低低道:“你叫朕的名字的时候。”
莺莺蹙眉,随后重重拧了他的腰一记。
箫晏挑眉,反问道:“你我是夫妻,又不是偷人,怕什么!”
莺莺伸手去捂他的嘴,脸儿涨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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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落而玉兰开,红扑扑的脸儿似乎很快长开了,尤其是两只团子,穿着蓝衣的小团子一大清早就被他父皇揪着去弘文馆念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