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
不多时,四名捕快抬着蒙上白布的担架走入大堂,放到仵作左右。
人群鸦雀无声,踮着脚向里张望。
“大人请看。”仵作说着掀开白布。两张死人脸展露众人面前。
这是个微胖的中年男子,胸口有伤,脸上凝固为死前最后一副表情。
另一人稍年轻些,与中年男子几分相似。喉咙被划开,表情同样,但更丰富些。
仵作道:“孙家家主面带诧异,其大儿子面带惊慌。”
牧苏沉吟道:“也就是说,凶手是趁他们不备出手的,然后又快速杀死另一人。”
“正是。”仵作重新蒙上白布。“小人分析,凶手是在会客堂,将猝不及防的家主与其大儿子刺死,而后又趁二儿子及夫人惊慌时将他们杀死。这时大儿媳小女儿等人反应过来逃离。丧心病狂的凶手又冲上去将她们及丫鬟下人杀死。将孙家灭门!”
【这么说来,凶手要么是孙家熟悉的人,要么是孙家的客人。】透明桥分析说。
牧苏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凶手要么是孙家熟悉的人,要么是孙家的客人。”
【……】
【好帅气!】
“正是。”
牧苏追问:“也就是说,凶手即身怀武功,又是孙家熟悉之人?”
仵作回答:“回大人,是这样没错。”
牧苏转头问:“捕头,这费县符合以上条件的,都有哪些人啊?”
“回大人,共有八人,除去可证明那日不在场的,只剩下三人。”
牧苏向后倚在枣木椅背说道:“传他们上堂。”
捕头抱拳离开。
会审暂时中断,衙外的百姓交头接耳起来。除去案件主人孙家,他们谈论的话题便是这位年轻得很的新知县了。
新上任就审理命案,比前几任万事不做,只知大把捞钱的贪官知县好上太多。
一炷香后,捕头从衙外回来,身后跟着三人。
那三人来到堂下,其中二人跪地叩首,另一人弯腰拱手。
“小人孙海英见过大人。”
“小人宋南见过大人。”
“晚生公羊克,见过知县大人。”
牧苏目光落在公羊克身上:“你有功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