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糊弄了一个。
“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萧礼把她手里的酒杯抢了过来,一饮而尽。
“我没听错吧?小免不能喝酒?”林致往余吟身边坐了一点,用手肘撞了她一下。
余吟沉默。
叶久和顾殷也不语。
“我记得以前都是你喝得最欢,最后我们都醉倒了,唯独你还清醒着。”林致并未察觉到三人的表情不对劲。
“原来你会喝酒。”萧礼把手放在余吟的肩膀上,把人带进怀里来,手指在她肩膀上一下一下敲着,隔着一层布料穿到余吟肌肤上的触感,温热,格外地痒。
余吟眨着迷惑的眼睛看着他,尬笑两声,倒了杯橙汁,递到嘴边咬着玻璃杯沿。
林致看着桌上的骰子又停在了六:“唉,不是我说,林渡你这运气太背了点,怎么回回都是你。”
一桌人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许久,没人吭声。
“不是。。。看我干什么,你们倒是问呀。”林致见大家都看着他,往后缩了缩脖子,“萧乐,你问。”
他点名。
“小免,你问。”萧乐撞了撞余吟的手肘。
余吟脸颊羞红,水眸泛着雾气扑闪扑闪地,被萧乐这么一推,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问什么呀?”余吟问。
“随便。”萧礼答,捏着她的指腹揉搓。
“哥的事情我都知道呀,没什么好问的。”余吟把林渡从头到脚盯了一遍,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好问的。
“。。。”叶久扶额,“那你随便问问。”
“那就。。。”余吟犹豫,捏了捏自己的耳朵,“那就说一件趣事吧。”
众人揶揄,这有什么好问的。
“那我就说说。。。”林渡舔了舔唇。
该说些什么呢。
“那就说说你们感兴趣的,我和小免冷战那次吧。”
“你们还冷战过?妹控林渡还会和妹妹冷战。”萧乐瞪大了眼睛,含了口酒压压惊。
他们几个打小一起长大,林渡年长萧乐两岁,却从来不跟他们一起玩,像什么,过家家,捉迷藏,爬树,林渡从来都不参与,只在旁边观战并偶尔风凉一句:“你们也太菜了点。”
但自从小免慢慢长大,也加入了他们的妈妈打队伍,林渡也偶尔加入。
在座各位深有体会,那次不是林渡在背后偷偷帮余吟,捉迷藏泄密,爬树还带举高,过家家帮着糊泥巴,简直比奶爸还奶爸。
脾气还好得不行。
余吟三岁那年,在门口糊泥巴,蹬了林渡一身泥,当时他们都以为余吟要挨打的时候,林渡竟然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说没事,你继续玩。
余吟四岁那年,不小心打碎了林渡最喜欢的积木,听说是林伯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林渡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拼成型,被余吟小手一摸,倒地粉碎。而当事人林渡居然毫不在意地抬了一下眼皮子,说碎了我再拼就是。
余吟五岁那年,被他们带着玩火,不小心烧了林家半座山头,林家老人都气坏了,后来林渡在主屋外跪了两天,硬生生护住了余吟。
余吟六岁那年,他们怂恿着她把林渡的作业偷了过来,林致也是心狠手辣,当他们还在感叹这两兄弟是有多大仇时,林致两下就撕掉了林渡的作业。
听说那是林渡推算了半个多月的定理,就这么被林致两下子整没了,事后为了毁尸灭迹,还扔进了火炉里。
大家都以为余吟要被林渡严惩了,都在家里哭,没想到第二天余吟还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倒是林致,听林伯伯说,打架没打过林渡,在主屋外面跪了一夜,还没能起身。
“说来听听。”顾殷抓了把瓜子,侧着耳朵边磕边听。
别看他近几年越来越文明了,当年耍的最欢的就是他。
“余吟上幼儿园第一年,有一个男生,给她写了情书。”林渡回忆了一下,“放学之后跟着司机去接她,上车之后,她把一盒信封递给了我,让我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