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足够吓人。
“你是哪位?你就是那个萧家的兔崽子是不是?”林免走过来,见到陌生人,立马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林免身板不是特别健壮,此刻的气势却与匪帮头子相差无几。
“林伯伯好,我叫萧礼,第一次到林家拜访,不认识路,还请林伯伯多多担待。”萧礼将唇角斜向上45度角勾起微笑,向林免打招呼。
林免:“不用客套,你第一次进林家还穿着纸尿裤,林渡都看过你光着身的样子。”
“爸,人是我带进来的。”林渡站直了身子说。
“怎么什么人都往你妹的房子里带,”林免把狼牙棒递给了旁边的佣人,“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还以为哪个流氓到小免屋子里来了。”
“是我考虑不周。”林渡说。
不管林免说什么,林渡从头到尾站得笔直,像一棵劲松,大大方方承认。
“还站着?主屋外面外面跪着去。”林免昂首,给林渡指路。
萧礼侧过身子,给林渡让了条路。
“你也站着干嘛?跟着跪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些事,林渡把你送进医院也算轻的。”林免“哼”了声。
他放轻了脚步,屈起食指敲了敲打开着的房门,放缓了声音:“小免,晚饭就要做好了,记得出来吃饭。”
说完,轻轻把门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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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主屋外,铺着一圈鹅卵石,颗颗明白透亮。
林渡带着萧礼走到鹅卵小路旁边,二话没说,脱了鞋子跪了上去,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这鹅卵石铺得挺有艺术感。”萧礼研究了一番,才慢悠悠脱下鞋子,在佣人的催促下跪下,“嘶,就是有点儿硌。”
“就当是为了以后的生活作准备。”林渡腰板坚挺,直视前方。
大舅子这话意思是是,他同意自己娶他的妹妹了?
“大舅子。。。”
“闭上嘴巴好好跪着。”
“。。。”
余吟那么温柔可爱,为什么大舅子这么凶。
“这跪了也有十来分钟了,大舅子你膝盖不酸么?”萧礼瞟了一眼里屋,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起来,伸手揉捏膝盖。
“大舅子你经常跪这吗?”萧礼耐不住好奇心,跪了一会儿,又问。
“三四回吧,这条路刚修没几年。”林渡说。
“三四回?不少了吧。”
看林渡的表情,这三四回,就跟没有似的。
“都是为什么呀?”
萧礼倒是好奇,是什么能让这么个大老爷们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