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衡回过神,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她蹲在地上放声大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
毕竟容徽是她迄今为止唯一动心,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
离衡觉得他就是个变态,恶棍,死了也让她不得安宁。
“容徽,你做梦!”
离衡说完站起来,看着火光映照的基地。
忽然,一阵轰鸣声若隐若现的传来,离衡抬头,看见火光浓烟中,一架直升机飞来,离尧开着飞机,慕小慕朝她招手…
离衡终于破涕为笑。
…
神宫迎来一场不大不小的战役,一些叛军悄悄的渗透进来。
离墨在院子里喝茶,对于扰了他清梦的蝼蚁十分不满。
“大人,夫人问您今晚要不要过去?”一个宫人说。
离墨摆手:“让夫人准备晚膳,我呆会儿就回去。!”
宫人退下后,离墨又喝了一盏茶后,一些细微的动静传来,不过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全部结束了。
御乌走进来:“大人,全部拿下了!”
离墨点头:“御鸦呢?“
“他没来!”
离墨轻笑了一声:“他还是一样的“胆小”啊!”
御乌真想问问当年的真相,可是他不敢,毕竟离墨笑了,在御鸦看来,离墨笑起来比不笑更让人害怕。
他不敢自然有人敢。
离墨刚刚站起来,准备回去休息一下,茶杯中的水微微晃动,腰间的玉佩亮里起来。
离尧的影像出现在茶杯中。
他汇报了那边的情况,离墨耐着性子听完。
离尧自然察觉到他的不耐烦,而且从御乌口中已经知道,御鸦没有来神宫。
离尧想到要娶溶月就要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害死御蓝的人,于是硬着头皮问:“父亲,御鸦为什么要报复您啊?”
离墨看了御乌一眼,又看了离尧一眼,对于儿子,他可没有对女儿那样好的耐心。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