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头也不回的走了,汽车刺耳的油门声足以表明他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
简然蹲在楼梯口静静的看着漂浮的灰尘,双目空洞无神,良久她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间,她把门关起来躺着床上手放在小腹,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的好像里面没有住着一个生命,简然目光逐渐凝神,她想到了一句话,父债子偿。
但是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的让她心痛呢。
第26章禽兽
陈珏言一路飙车到了陈千阳的住处,他一下车立马有人诚惶诚恐的上前询问他怎么突然来了,陈珏言目不斜视的往前他一路横冲直撞的上楼一脚踢开了陈千阳的房门。
陈千阳正在欣赏着江瑶年轻时的照片他的目光痴迷,对于陈珏言的到来充耳不闻,陈珏言刷的扯出他手上的照片扔掉,他抓住陈千阳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咬牙道,“你为什么要去见江瑶?”
陈珏言的表情阴狠好似陈千阳不是他父亲而是多年未见的仇人。
“我为什么不能去见她,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是去尽义务去了。”
陈千阳挑眉看着陈珏言笑,他的神色满是挑衅,“怎么,你小的时候没见有想法,现在倒是管起你老子来了,你现在这副样子是为了简然吧,哎,陈珏言,简然现在是不是恨透你了。”
陈千阳说着哈哈大笑如同一个疯子,他也确实疯了,从江瑶嫁给简谈那刻起他就再也不正常了。
“你这个禽兽。”
陈珏言这几个字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他挥手一拳将陈千阳打翻在地,看着陈千阳狼狈的样子犹不解恨他上前踩着他的手狠狠的地上拧了拧,陈千阳脸上带着痛苦随即又狰狞的笑了。
“我是禽兽,你又是什么。”
这么多年陈珏言能把他拉下来自己上位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他比起陈千阳的狠只会更甚。
“你为什么要换江瑶的药。”
陈珏言踩着他的手缓缓的道,他之前还想不通江瑶的病情一直很稳定怎么突然间恶化的这么快,现在一切都有了解释,陈千阳对于江瑶的刺激是一部分,最重要的是陈千阳趁他不备换了江瑶的药,为的是威胁陈珏言。
“你不是想要我死吗,既然如此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独自痛苦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陈千阳说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忏悔的意思。
“正好啊我带走江瑶你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你不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告诉简然简谈当年是为了救你才命丧黄泉。”
陈千阳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嘴脸彻底的恶心到了陈珏言。
陈珏言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他盯着陈千阳的眼睛道,“陈千阳,你要庆幸自己现在还有一点利用价值,不然你早就死一万遍不止了。”
“我死了简然也就没多久了。”
陈千阳诡笑的回答,他庆幸自己当年留了一手,不然现在可能真的同陈珏言说的一般已经死了不止一次了,陈珏言有多恨他,只有陈千阳自己心里清楚。
陈珏言黑眸带着深不见底的阴森,随即他薄唇微勾道,“既然你这么着急的想要寻死,我一定找个合适的时间成全你。”
陈千阳全身一抖,他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阴han,如果再不反抗,等陈珏言找到药他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陈珏言直起腰像是碰过什么脏东西般拿过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他出门吩咐管家从今天开始不准陈千阳再离开房间半步。
“如果再让我听到陈千阳去了疗养院之类的话,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管家连连点头称是冷汗淋漓就连汗掉进了眼睛都不敢抬手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