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一跳,夺过睡袋,往背包里塞:“睡袋都不一样嘛,快点收进去”。
向承博垂眸一笑,不知在笑她大惊小怪,还是笑他昨夜得逞。
向晚懒得理他,扭过头,拉着陆漫晴去另一头。
昨夜,无论向承博说什么,她就是不肯理他,也不愿躺进睡袋里,两人僵持着坐了一夜。
向承博披了件外套,搂着她不放,像是生怕她冻着。
经历那场性事后,向晚如此痛恨他的温柔。
车停在半山腰,四人步行过去。
陆漫晴总觉得,向晚走姿有些奇怪,像两腿无法合拢,不由问:“晚晚,你走路好像唐老鸭,腿叉得太开了”。
陆宸瞅了眼向晚的腿,仿佛料到了什么,隐隐地笑了:“昨晚很累吧”。
“昨天爬山是很累”。陆漫晴拍拍小腿,“我的腿也是酸的”。
向晚不愿意合腿的原因,不可以言传。小穴被捅过的贯穿感,还清晰地烙在她下体,每走一步,内裤擦得花核发痒。
昨夜睡眠不足,爬下山已经精疲力尽,脚底不慎踩到石阶的碎石。
在陆漫晴的惊呼声中,她整个人斜着往下滑。
向承博倏地转身,一个箭步,接住滑倒的向晚,由着惯性,跟着她跌下去,仍稳稳护住她的身体,自己垫在底下,与台阶发出骇人地摩擦。
“天啊!”陆漫晴吓坏了,跑过去问,“你俩没事吧”。
向晚从向承博怀里起身,除了胳膊肘有点酸,其他一点伤也没有。
再看看身下的向承博,他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出丝抽痛之色。
向晚条件反射地摸他的腿:“你哪里伤了……”
“我没事”。他吃力地撑着手坐起,“就是点小擦伤”。
向晚坚持说:“给我看看”。
“你终于肯说话了”。向承博朝她眨眼,还是爽朗自在的笑。
向晚怔了怔,拍开他的手:“疼死得了”。
陆漫晴看得莫名其妙,想去扶向承博,对向晚抱怨:“你对你弟太坏了吧”。
向晚没作声,发觉陆宸憋笑着看热闹,越发讨厌这个男人。
向承博没接过陆漫晴的手,自个站了起来,脚步有点不稳,无视裤子膝盖的擦痕,手插进裤带里,沿着台阶走下去。
仍是不远不近地,走在向晚的前面。大概走热了,冲锋衣的拉链拉开,风鼓起衣摆,像蝉颤动的巨大黑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