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你遇到麻烦事了吗?别担心,爹一定能帮到你的。”庄晚春一听连累不连累的就着急了,容铃对她好,她还是很知恩图报的。
“谢谢你,但我真得走了。”容铃揉了揉庄晚春的肩膀,若是时间宽裕,她还是挺愿意留下来观察庄晚春的恢复情况的,“我明天把第三幅的补药给你熬出来,喝完就差不多能稳一段时间了,其实我也想给你再多准备的一些,但药引子榛鸟没有了,等我我走后,会在外面给你留意着的,别担心。”
一番话说的庄晚春没有回音,容铃把汤碗往她面前推了推,催着她喝药:“快把这个喝了吧,再不喝就凉了。”
庄晚春恋恋不舍的端起汤碗,看到容铃催促的目光,她眼睛也不眨的喝了个干净。
“走就走吧,你这尊大佛我这小庙也不敢供,何况你也帮春儿做了很多了,你路上需要什么就说,我去给你准备。”庄玟自知容铃这个身份,再留她停留估计会真的有麻烦。
容铃歪着头思考一阵,道:“其实我也不需要什么,您要不就给点最普通的,盘缠?”容铃搓搓手指头,笑嘻嘻的望着庄玟。
庄玟还以为容铃会提什么难为他的要求呢,原来就是要点钱财?
“好!”庄玟爽快的允下。
过了两天,榛鸟汤已经熬完,容铃又准备了一副补药的方子留给庄玟,好让他抓药给庄晚春接着补身子。
庄玟把马牵了过来,将马绳交到容铃的手中。
庄晚春的身体除了还是孩童大小的外形,体虚的状况已经消失,她至少能正常的生活,已经整整三天没有了莫名昏迷的迹象。
此刻娇小的庄晚春正拉着容铃的衣摆,不舍的她离开,但又不能耽误她的事。
“路上一定要小心啊,若是外头不好走,你尽管回来,这儿的大门永远给你敞开着。”庄晚春的嗓音稚嫩,说出的话来却十分坚定。
容铃松开马,蹲下来抱了抱庄晚春,然后又起身牵住了马。
“谢谢您,庄叔叔,告辞了!”
父女俩将容铃一人一马送出了庄府的大门。
容铃牵着马下了山,先从布兜里掏出面纱遮住脸,虽然现在天还早,路上几乎看不见人,但她还是不放心,她不敢往城里走了,她望着北边,那边是北城的地界。
对了,她要去北城!
龙景绍再有能耐,他难不成还能把手伸到人家地界去?
说走就走,容铃骑上马,一路不停歇的赶路去北城。
容铃上次从河里游到北城,还觉得北城和元祁离得挺近的,而这次骑着马从大路上走,发现这条路其实挺长的。
她从早上走到中午头,马都累的不肯走了,而去往北城的道路才走了不到一半。
前头的路口有个茶摊,容铃牵着马走了过去,她将马随便拴在一棵树上,让它自己啃地上的草,而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茶摊是一个小木屋子,屋外搭着棚子,棚子底下零零散散摆了几张桌子。
而且这儿的生意真是冷清,空荡荡的几个桌位只坐了容铃一个人。
“老板,来壶茶,什么茶都成。”容铃冲店家招招手。
“好嘞!客官请稍等!”
店家的动作十分迅速,没多大会,拎着茶壶端着茶碗就来到了容铃的身旁,动作娴熟的为容铃将茶壶里的水给倒到茶杯里。
守着店家,容铃没敢摘自己面纱,毕竟这儿还没出元祁呢,她怕龙景绍已经拿着她的画像来这儿找过了,万一正好被这个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