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初晓晓显得有些不解:“可我案发当晚并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甚至一度还睡得相当好。
“你说你当晚服用了感冒药,或许是你当晚服下的感冒药里含有马来酸氯苯那敏成分,也就是扑尔敏,其最明显的副作用就是嗜睡,”江衍说,“至于其他人……”
初晓晓费解皱眉,陷入某种思索中。
江衍却说:“既然大家都明白那二人的关系不简单,为什么对房里的动静视而不见也能解释。”
就算有人听见了什么,又怎么会去多生事端。
初晓晓:“那你们怀疑谁?”
江衍不答,腰酸背痛捏了把肩膀,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不耐烦道:“行了。”
初晓晓愣住,匆忙跟过去。
江衍说:“再不走就真的猝死了。”
初晓晓:“……”
江衍大发慈悲道:“顺路送你。”
晚八点半的街道,各个大小路口依旧堵得不像话。
初晓晓坐在副驾驶看江衍一脸烦躁的表情,整张俊脸都黑了,眼见着身后的车辆还不嫌事多地猛按喇叭,江衍低低骂了句,终于盼来了十字路口的绿灯。
初晓晓本来还想跟江衍谈谈那枚树叶胸针的事,此刻愣是半晌没憋出一个字,唯恐在此刻摸了老虎屁股,反而坏事。
前方的车辆走了一波,还有一波。
江衍:“……”
初晓晓:“……”
驾驶位车窗被打下,窗外的han风硬生生从外不断往里灌进来,吹得人愈发清醒。江衍下意识伸手去摸放在旁侧的烟盒,突然想起旁边坐着的初晓晓,手上一顿。
初晓晓老半天没吭声,他差点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旁边的一辆黑色福特也打下车窗,探头朝后面的车辆破口大骂:“按按按!按你个头啊!谁没有喇叭么我操!”
那人顶着个刺猬头,脸庞消瘦现出老高的颧骨,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大金链子。
那大金链子实在是太俗气了,俗到初晓晓忘了哆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初晓晓注意到江衍有短暂的蹙眉,似乎察觉到什么,也不露痕迹地打量对方。
感觉到江衍的视线,那人趾高气昂又冲江衍一顿喊:“瞅啥瞅啊你!”
江衍单手搁在车窗上,侧头斜睨那人一眼:“就瞅你咋了?”
初晓晓:“……”
不给对方还嘴的机会,江衍接着哂笑道:“怎么,还不服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