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赶紧说:“快别闹了,快想想办法,孩子一直哭个不停,他们是不是生病了?”
沈萧北不信邪,抱起一个孩子哄了半天,孩子还是张着嘴哭。
迫不得已,沈萧北让人请来了张鹤年。
张鹤年说:“从今天起,每天都要给孩子喝玉珠的血。”“难道以后,我孩子的命就要跟玉珠连在一起了吗?”
苏茶心里发酸,每过一天,她对玉珠的恨意就加深一分。
“玉珠不开口,孩子身上的盅除不了,我也没有办法。”张鹤年无奈地说。
“那萧北身上的盅为么那么好解?”
苏茶问。
“那是因为王爷身上的盅太特殊。
苗疆女子为了不让自己的情郎背叛自己,在成亲之日都会在情郎身上下这种盅,一旦情郎主离开就会头痛不已。
王爷的症状就是头痛,非常明显,我用药物一试便知。”张鹤年说。
取血的下人回来,把那碗血交给了张鹤年。
张鹤年用指尖在鲜红的血里点了点,又把手指头放到孩子的嘴里。
孩子本能地伸出舌头吸吮,很快就他指尖的血舔得干干净净。
吃到了想吃的东西,两个孩子停止哭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张老,你一定要想想别的办法,把盅从孩子身上取出来。”沈萧北说。
张鹤年:“我一定会尽力的。”送走张鹤年,苏茶对沈萧北说:“我想私底下见一见玉珠。”
第154章从这儿逃出去
沈萧北立刻皱了眉,说:“为了保住性命,玉珠绝对不会说出是哪种盅毒的。”“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不应该对我的孩子下盅呀。
我寻思着,是不是我们上一次的态度不好……”苏茶斟酌着。
“就算我们跪下来求她,她未必会多看我们一眼。”沈萧北沉着脸,说:“去看她的事,你不用想了,只管把孩子看好就行,我会让张神医尽管想出办法来,把孩子身上的盅毒解了。”苏茶低头不语。
沈萧北沉声道:“听话。
玉珠跟苗女有勾结,我把她关进地牢,就是想看苗女会不会进来救她。”“原来是这样。”苏茶恍然大悟。
地牢里。
“都两天了,你父皇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依我看,他是放弃你了,不打算救你了。”玉珠讽刺道。
“你胡说!我父皇最疼我了,他要是知道我被关在这儿受苦,一定会亲自过来把我多这儿救出去的。”周怀玉披头散发地坐在柴草堆上,哪还有公主的仪态,明明就是个疯婆子,她怒瞪着玉珠,双目之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动情地说:“小时候,别的皇子和公主都不敢跟父皇说话,畏惧于他的威严,只有我不怕他,敢动手拔他的胡子,他不但不怪我,还夸我胆子,长大了一定有出息。
他那么疼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不是你父皇,那就是迎春没有把信传到你父皇手上去。”玉珠打断了她的话。
“迎春对我忠心耿耿,她……”
周怀玉张了张嘴,想为迎春辩解,话说一半时,她瞟到了玉珠似笑非笑的表情,后面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人都是会变的,她以前对你忠心耿耿,可不代表她现在还对你忠心耿耿。
毕竟物是人非了,人家现在可是姨娘,你是阶下囚,指不定哪天就要人头落地了。”玉珠一脸地兴灾乐祸。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我父皇一定会来救我的!”周怀玉气得浑身发抖,扑到玉珠身上,对着她又抓又挠。
“忠言逆耳!你就是当公主当得太久,脑子都坏掉了。
现在的大周就是沈萧北的天下,是他的一言堂,没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还拼着自己的性命不要,为你进宫传递消息。”别人畏惧周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