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无羁的话,柳儿急了,半边身体都要从牢里探出去了。
“对不起,我不能在这里久待。”张无羁歉意对着柳儿笑了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柳儿的脸一寸一寸地灰暗下去,慢慢地滑到地上。
过了一会儿,她捂着脸崩溃地哭了起来。
“姨娘,我对你忠心耿耿,你为什么だぬ小ゼミ情ダヴ诗ヅヂ独ギヰ家ぎあ要这样对我啊?”
走出地牢,张无羁松了口气。
管家上前,笑着问:“张公子,王爷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把话传给她们了。
她们主仆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想必此都恨不得拿刀捅死对方了,此时审问最好。”张无羁说。
“辛苦张公子了。”管家说。
“不辛苦,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张无羁拱了拱手。
“没别的事了。”管家说。
张无羁走了,管家对下人说:“进去把柳儿带出来,王爷要审问好。”下人走进地牢,拖着面如死灰的柳儿出来。
柳儿一脸地心如死灰地跪在沈萧北面前。
沈萧北冷冷地问:“你是想生还是想死?”
柳儿咬了咬牙,伏倒在地上,跪了个头,颤声说:“奴婢想生。”“想生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沈萧北说。
“是,只要王爷能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柳儿抹了抹眼角溢出来的泪水,缓了缓神,低声说:“我去玉姨娘身边侍候的时候,玉姨娘已经换了好几个贴身侍女了,她一眼就选中了我。
后来,她告诉我,她之所以会选中我,是因为我话少嘴严,而且一脸忠厚相。
有一位苗女经常乔装打扮进府来见她,她做事非常谨慎,和苗女会面的时候,总会把我支出去,我不知道她们聊了什么。
偶尔,我会听到那么几句,听到她们谈起盅。”“什么盅?”
沈萧北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支了个下人出去。
不一会儿,张鹤年和张无羁都来了。
沈萧北让他们坐到边上听,管家让人给他们送了两杯茶。
“我也是猜到的,公主给王爷下了盅,而玉姨娘,她给苏夫人的两个新出生的孩子下了盅。”柳儿接着说。
“什么?”
沈萧北又惊又怒,扭头对管家说:“快让阿茶把两个孩子抱过来。”管家惊得汗都下来了,也不让下人去了,他亲自跑了出去。
张鹤年转头看着张无羁,吹胡子瞪眼地说:“你听到了吧?这个女人简直是蛇蝎心肠啊,你脑子坏了看上她。”“爹,我真的没有看上她。”张无羁无奈地说。
“你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