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打架了?”
沈青阳一脸忐忑地点了点头。
沈萧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色一点一点地缓和下来。
“以后不要再跟那些不三不回的孩子在一起玩了,进去吧。”沈青阳如蒙大赦,低着头走了。
“娘,该吃饭了。”周怀玉瘦得皮包骨,沈玉清很担心,几乎每顿饭都要盯着周怀玉吃。
周怀玉魔怔似地抱着陶罐,嘴里念念有语:“快了,就快了。”说完,她还格格地笑了几声。
沈玉清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问:“什么快了?”
“快到时间了。”周怀玉眼睛闪闪发亮,她打开盖子,指着里面的虫子,激动地说:“你看,它们在厮杀,马上就要决出胜负了。
最后活下来的两条,才能为我所用。”只看了一眼,沈玉清的胃部就翻腾起来,她捂住嘴巴才没有吐出来。
陶罐里的虫子们,你缠着我,我缠着你,死死地纠结成一团。
三天以后,陶罐里只剩下两条虫子,一条母虫和一条子虫。
苗女悄然而至,看着形销骨立的周怀玉,她笑着说:“我果然没有看错,公主是个有毅力的人。”周怀玉捧着罐子,巴巴地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你在手腕上割一道,让母虫顺着爬进去,再用同样的方法让子虫钻进你男人的身体里面。
不出半年,你男人必会性情大变,对你百依百顺。”苗女说。
周怀玉欣喜若狂,当着苗女的面,她立刻拿出刀子,在伤痕累累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啊,好痛!”苗女说,母虫进入身体之后,会有些疼。
可周怀玉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疼。
全身的骨头似是被拆开重组了,周怀玉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她痛苦的喊叫声惊动了外面的沈玉清。
沈玉清进来一看,发现她手腕流血,滚得一身是灰时,她惊住了。
“为什么だぬ小ゼミ情ダヴ诗ヅヂ独ギヰ家ぎあ会这么疼?”
周怀玉抓住苗女的衣服,声音颤抖地问。
“公主啊,你要懂得一个道理。”苗女弯下腰,怜悯地看着周怀玉,说:“要想得到什么,必须先要付出。
经历过痛苦,才能收获甜美的果实。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你说得对,我能忍受得了。”周怀玉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慢慢地放开抓住苗女衣服的手,继续疼得在地上打滚。
半个小时后,蚀骨的疼痛才消退。
周怀玉浑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