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交代的事情查清楚了。”大金说,“您想的没错,和路山确实有很大关系,虽然现在还没有切实的证据,但当年事故的警察和整个案件记录我都看了,百分之八十是人为的。”
“怎么说?”
“当年游轮在公海出的事情,国内很多细节没有办法调查清楚,说是撞到了礁石,但那个大幅态度很奇怪,当年的船长也一夜暴富,移民到了其他国家。我们的人已经在着手调查他们当年的人际关系,一个船员讲,两人事故之后同时辞职,一个回老家开了酒楼,一个陪着女儿去了国外留学,按理说两人家境都很普通,没有任何外债和贷款的情况就能开酒楼送女儿留学,除非是中了彩票,不然无法解释。”
许魏旸明白了,“继续跟着,到找到证据为止。”
“是,但是路山那边?”
“房租明天到期,不用通知,直接赶出去。”许魏旸说。
“好,我明白。”
“路文聪和他们一起过年了吗?”
“没有,这儿子心大,一直在赵宝兴的别墅里住着。”
“想办法给他找点事做,切断他和路山夫妇的联系。”
“收到。”大金一收到指示,便从容的挂断了电话。
许魏旸点开大金发来的当年一些证词和资料,在外面站了良久,一直到路唯叫他,才回过神来。
“你穿件毛衣站在外面,是想躺着过除夕吗?”
“饭做好了?”
“还没有,你来帮帮我,我一个人弄不来,还有这个鱼,他竟然是活的。”路唯惊呆了,“我还以为他已经冻死了。”
许魏旸过来看了一眼,这鱼一暖和,竟然又活蹦乱跳起来。
“你能杀吗?”
男人戴上手套,“给我刀。”
路唯将大菜刀递给他,就见许魏旸一刀拍过去鱼就不动了。
“你去弄其他的,我来杀鱼。”
杀鱼杀鸡什么的,听起来就很血腥,而且又是厨房里的事情,路唯觉得不该是许魏旸能干的事情。
但许魏旸却做的得心应手,去鱼鳞,去内脏,放血清洗,整个过程十分利落,看的路唯眼睛都痴了。
“你…看起来好像很熟练,以前做过饭?”
男人摇头,“以前经常杀鱼。”
路唯脑子里自动闪现男人跟前摆着一盆鱼,他手起刀落的样子,表情突然有些一言难尽,“杀…杀鱼?”
许魏旸扫了他一眼,“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某人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没…没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前在国外没什么钱,在一家中餐厅打过工。”
“这样吗?打工为什么要杀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