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本就睡觉轻,外面有点动静就醒来了。这里是山里,雨多来的又突然,夜里说下就下了。这民宿是个两层的仿古建筑,很有当地的特色。她们的房间在二楼,两边都有挑出去的大阳台,通往阳台的门都是玻璃门,通透。
晚上林雨桐把门窗检查了一遍,其实夜里气温还是不高的,就怕半夜起风下雨骤然降温。
起风的时候林雨桐知道,结果她这边才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呲呲呲的,像是摩擦什么的声音。丫丫蹭的坐起来,抬手就摸枕头下面。可惜,她枕头下面什么都没有,她现在都不带刀了。
林雨桐赶紧去了,‘嘘’了一声,给保镖打电话,不管外面有什么没什么,看看没什么要紧。
结果保镖起来一看,没什么。还敲了林雨桐的门,“林姐,我就在门外。起风了,雨挺大的,倒是没什么人。”
“睡觉都警醒着点,不知道会不会有山洪。”她忧心的是这个。
里面一说话,那呲呲呲的声音倒是听不见了。
保镖也没在山里住过,也不知道这山洪是什么样的,这么一提醒,她回去就都叫起来,换上衣服再睡也不迟。
林雨桐叫丫丫睡,“我看着呢,你睡吧。”说着也换了衣服,她觉得两边的阳台得看看去。虽然那种声音没有了。
丫丫哪里会再睡,利索的套了衣服。林雨桐去了一侧的阳台,丫丫顺势就去了另一侧。结果林雨桐这才还没看清楚个啥呢,就听见丫丫尖叫一声,她吓的快速的跑过去,就见丫丫指着楼下,“人——人——人掉下去了——”
林雨桐一把将人抱住,用手机里的光往留下照,楼下一人,正抱着腿压|抑着呻|吟声。她拍了拍丫丫,“没事,就摔断腿了,跟咱们不相干。”
正说着呢,拍门声响起,俞红那边的人也起来了,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没电了。俞红披着衣服转过来。
这么多人,丫丫才说呢,“我一到阳台,就看见那边阳台的围栏上骑着一个人,不在我们这屋的阳台这边……我被吓了一跳,他也被吓了一跳,然后我吓的叫出来了,他手一松就掉下去了。”
这人,民宿的主人已经带到大厅里去了。
老板也委屈的不行,“这人我不认识呀!今儿就是进来问了个路,我也没在意。这边是不住外人的……他怎么进来的我都不知道……这肯定不是我们本地人。”
这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的瘦小猥琐,这个点报警,警察也来不了,就只这么捆着,腿林雨桐看了,留不下后遗症,就是二楼摔的,没摔到脑袋。
不过节目组的人还是被暴怒的俞红给找来了,“已经出事了,还能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这是人家睡觉警醒,这要不警醒呢?今晚着又是风又是雨的,喊救命都没人听的到。”
不至于的!
林雨桐伸手拿这人挂在脖子上的东西,这是相机,“还很专业!”
不是狗仔,也是被人雇佣了来拍黑料的。
可是,这里就住了自己和俞红,身上简直没有有黑料的地方呀。
“误会!误会!”这人终于忍着疼说话了,“这就是误会,我是林姐的粉丝,就是来找林姐要签名的。”
丫丫的脸都白了,是冲着自己这间屋子来的。
林雨桐信了这人的才有鬼:“我带着我女儿,其他的工作人员,也都是女性。我生了三个孩子,证明我各方面取向正常。我身体健康,没有不良嗜好,我这里,有什么值得你拍的?再就是俞红俞老师,六十多了,跟绯闻都不搭嘎呀。我跟你说,你现在最好说实话,要不然,只凭你吓着了我女儿,我就能告的这辈子别想安宁。”
这人都快哭了,要是能动,他早都跪下了,“林姐!林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说实话,我说实话还不行吗?我确实不是冲着林姐和俞老师来的,我是冲着江月白来的。有人给钱,叫我拍江月白的!”
拍江月白什么?
导演觉得这个事情严重,“我这就亲自去请江女士。”
江月白就住在这栋民宿的对面,中间隔着一条山路而已。这边民宿的老板给对面的老板打电话,叫他们起来开门,别闹的太大,叫人知道了就不好了。
门开了,导演带着人过去了。然后对面的灯亮了一片。这边不由的都朝对面看过去。林雨桐的眼神不错,然后就看到对面的二楼,有人上了阳台,好像还光着膀子,然后从一边的阳台,翻越到了另一边阳台。
俞红的助理是她的亲侄女,这位大姐也是心直口快,“今晚怎么回事?流行翻阳台了?那屋住的谁呀?”
俞红瞪了一眼,然后跟林雨桐道,“我看咱都休息吧。这边交给导演处理。”
是啊!发现人家的j情不是好事情。
回屋后,丫丫才问说:“那个江月白是之前去咱们家的那位麻伯伯的……”
对!
“不是说那位伯伯不是一般人吗?谁敢搜集这样的黑料?”
黑料不黑料的林雨桐说不好,她只盼着,这事真像是看上去的那般简单……